是不是隻有在死別的那一刻,才會讓這份愛情靜止。
對於柯子軒的問題,我不回答,善良也不語。
左峰看了我們兩一會,帶著怒氣,衝口而出,“你說我們找你做什麼?你原來每天在我們就把混吃混喝,還纏著善良姐,現在你有點出息了,居然拋棄了善良姐找了個女大學生,你這是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嗎?”
柯子軒挑挑眉,看了眼善良,轉而看向左峰。
修長的手指摩挲著杯壁,挑開唇際嘲諷,“怎麼?難道你的善良姐沒把我們的關係告訴你嗎?”
見左峰一臉迷茫,柯子軒朝善良睨了一眼,“是我說,還是你自己說?我是你什麼人?你又是我什麼人?”
柯子軒的表情清冷,不似開玩笑。
善良不可置信的抬眼看著柯子軒,放在腿上的雙手,因為隱忍蜷縮成拳狀。
“既然你不想說,那就由我替你來說,我跟你們善良姐的關係,其實一直都是金主跟金絲雀的關係,我從她十多歲開始就養著她,
到現在,我養膩了,所以……”柯子軒說至半截,故意留給左峰瞎想。
聞言,左峰怒不可遏的起身,幾步走到柯子軒面前拎起他的衣領,“你說什麼?你有本事再說一遍,明明是善良姐一直養著你這個小白臉,
你居然白齒紅唇,謊話信口拈來,你當我左峰在酒吧那麼酒是瞎子嗎?”
柯子軒不急不怒,恣意懶散的將胳膊搭在沙發的靠背扶手上。
“左峰,你還年輕,有許多事情是不能光看表面的,
你如果不信我說的話,大可當面對質,你善良姐也在這,她總不能還汙衊自己吧?”
柯子軒一臉戲謔的看向左峰。
左峰舉著的拳頭最終沒有砸下去,回頭看著全身發抖的善良,小聲開口,“善良姐,他說的,是真的嗎?”
善良低著頭一言不發,再抬頭的時候已經是淚眼婆娑。
“柯子軒,我今天過來其實就是想給自己曾經的年少無知一個交待,你沒必要這樣咄咄逼人,也沒必要把我僅有的一點尊嚴踩在腳下!”善良起身,將唇抿成一條直線。
柯子軒似乎早料到善良會這樣,唇角勾了幾許,“善良,其實你今天來這跟從前做個道別無傷大雅,你不該的是帶其他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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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帶來了,你也應該管好他們的嘴,
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最清楚,我不可能在我深愛的女人面前丟了面子!”
原來——他是在惱怒左峰說他那句小白臉!
不過因為左峰的一句小白臉,他就將善良不堪的過去再次血淋淋的擺到她眼前。
就在我以為善良會抓狂時,善良卻是極淡定的看了柯子軒一眼,開口:“柯子軒,謝謝你曾經對我的照拂!”
僅僅這一句,善良蘊著淚水的眸子開始變得清澈。
善良轉身離開,沒有跟任何一個人說一句話。
我起身,將手裡的茶水揚手澆在柯子軒頭上。
伴隨著從廚房剛出來女孩的尖叫聲,跟左峰離開了柯子軒的家。
下樓間,左峰扯住我的胳膊問我,“一一劫,你是不是早知道柯子軒跟善良姐的關係?”
我駐足,瞟他一眼,開口:“嗯,他們故事的開始是在芬蘭……”
“那你怎麼不早跟我說那?這下可好,善良姐肯定恨死我了!”左峰懊惱的砸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