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原本來記錄‘瀚海’總裁的記者,一個個舉著相機欲欲躍試。
如果不是顧及陳澤父親的面子,怕是早已亂了套。
坐在地上的女人抬眼看我,先是一驚,後又馬上鎮定下來。
“你這是演戲成癮了?”我半蹲下身子,看著女人,勾勾唇角。
女人橫我一眼,硬生生擠出兩滴眼淚,“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也不急,起身整整衣服,用僅我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不記得我了?我對你可是記憶猶新啊,當初我跟陳澤的婚禮也是你來攪得局!”
女人不理會我,又開始撒潑耍橫的大哭起來。
陳澤父親幾步走到我兩身邊,一把將我推開,怒氣衝衝,“你是誰?”
“伯父!”我禮貌性點頭。
他看了我一眼,認出了我,面色有些僵硬的說:“這是我們陳家的事,與旁人無關,既然是受邀的貴賓,還是好好坐到賓客席比較好!”
聞言,我倏然一笑,識趣的離開。
伸手不打笑臉人,我剛剛明明是怕他花瓶砸在這女人身上,明日上了a市頭版頭條,他卻絲毫不買我的好,我如果再繼續插手下去的話,未免太不知所謂。
入座。
被花瓶砸過的小腿肚腫脹的老高。
我狀似無意的低頭輕柔著腿,淡著臉,其實疼的厲害。
季霖低頭瞧了我一眼,正磕瓜子的手放下,“白律師,您這正義感還真是無時無刻不在爆發啊,對前情敵都能這麼大度,可敬!可佩!”
“你怎麼知道她是我前情敵?”我挑眉,反問。
“你不會真當a市這群人是傻子吧?就在座的這些人,你隨便逮住一個人問問,不知道的有幾個?也就你,掩耳盜鈴!”季霖輕哼一聲,扭頭看好戲。
陳尊見保安一個個都不動手,自己親自動手,拖著女人的衣領往門口扔去。
一個集團的創始人,在此刻,毫無形象可言。
女人任由他拉著,興許是扯拽的疼了,真真擠出了眼淚,“爸,您怎麼對我沒關係,你不能讓小浩無家可歸啊,他是陳家的長孫,您不能這麼狠心啊……”
女人哭的歇斯底里,在場的賓客紛紛側目。
陳尊拽著女人的手一鬆,一根修長的手指直戳女人額頭,“不論你所說的話是真是假,都給我滾,就你這樣不入流的貨色也想進我們陳家,你……”
陳尊正在辱罵,就看到陳澤幾步走到他身後,攔下他的手,“爸,你別這樣,曉曉是個好女人!”
陳澤一個轉身擋在女人前面,在眾賓客各說風雲的時候,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我揉著小腿的手一怔,不可置信。
陳尊似乎也沒想到陳澤會這樣,氣急的後退了幾步。
“起來!”陳尊老臉有些掛不住,惱的厲害。
“爸,您應該知道的,我從始至終喜歡的女人都是曉曉,您非得讓我商業聯姻娶餘璐,這樣不是害了人家嗎?我不能那樣做!”陳澤垂著頭,看起來傷懷。
“陳澤,我把你養這麼大,是讓你在關鍵時候打我這老臉的?你如果還認我是你爸,你現在就給我馬上起來,如果你不認我這個爸,明天,去瀚悅遞辭呈,走人!”陳尊陰翳著臉。
原先就按耐不住的記者已經開始紛紛拍照、錄影。
整個婚禮現場亂成一團。
唯一淡定的就要數站在典禮臺上的新娘,她雙手拿著一束捧花,唇角微微上揚。
陳尊話音一落。
一眾人都屏住呼吸,等待著陳澤回答。
陳澤踉蹌起身,朝陳尊鞠了一躬,轉身握起女人的手,含情脈脈,“曉曉,你放心,我答應你們母子的一定會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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