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穎的官司被擱置下來,協商推後。
溫婉從住院後就一直處於精神崩潰階段。
據季霖跟我打電話調侃。
說溫婉一哭二鬧三上吊,幾招接連用了個遍,曲逸塵始終沒有去醫院看她一眼,僅僅讓他身邊的助理去照顧了溫婉多天。
“今天溫婉出院,你不過來看看?”季霖戲謔,好像是在做什麼記錄,電話那頭時不時傳來鍵盤打字的聲音。
我慵懶的趴在沙發上,腰間搭在一塊薄毯。
“我去看看?不太好吧?有點落井下石的感覺!”我故作遲疑,表達著自己最後一點‘良知’。
“呦,兩天沒見,白律師竟然有了憐憫之心這種東西??真是讓人……”季霖話至半截,頗有深意。
我懶得理他,只是嗤笑的應了句:“給姐拖著,我好好捯飭下再去!”
聞言,電話那頭的季霖笑出聲:“放心吧,這點小事。”
結束通話電話,我從沙發上起身。
哼著小曲走進廚房,跟正在做午飯的周航打了個招呼,晃晃悠悠的走進臥室開始洗漱打扮。
時間太久沒出門,照鏡子的時候都發現自己比前兩天白了不止一個度。
選了見規整的西服套裝,拎了跨步出門。
周航倚在廚房門框上看我:“換件衣服吧,整的跟個推銷員似得!”
我垂眼看著自己西裝革履、白襯衣的打扮——默默的遁了!
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
返回臥室換了一件黑色抹胸連衣裙,又外搭了件米白色的外套。
站在周航面前轉了個圈,朝他挑挑眉,要他做評價。
周航上下打量了我一會,開口:“就這樣吧,其實跟衣服沒多大關係,主要底板就有限!”
周航說完後,手裡拿著半個未削完皮的土豆回到廚房。
我站在客廳,雙手叉腰站了好一會,活像個茶壺。
差不多站了有三五分鐘後,我見周航不理會也不安慰,聳拉著腦袋出了門。
當我開車抵達醫院。
發現醫院門口人滿為患,不同於平日裡那些排隊看病的病人。
這些人各個拿著話筒,抬著攝像機,一看就是有備而愛。
這是哪位明星住了院?
怎麼有這麼大的陣仗?
離我最近的記者,是個三十出頭的女人,身材微胖,嘴角微微揚著,看起來很好說話。
“大姐,你們這是在等誰?”我靠近,小聲嘟囔。
我原本問的小心翼翼,就是怕驚擾到四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