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女人,彷彿為愛而生。
愛而不得,就生不如死。
比如米粒。
在第一次感情中,她就因為太過投入,所以忽略了一些本應及時發現的貓膩。
第二次,如故。
我看她可憐,垂眼,抬眸:“這件事,你信得過我的話,就交給我吧,律師費也省了,以後有時間,我去你那吃碗麵。”
米粒感激涕零。
在米粒離開半個小時後,我撥通了子月電話。
一來,想把這件事交給她處理。
二來,我想問問她關於柯子軒的事。
“給我打電話幹嘛?不知道這個點我還在溫柔鄉啊!”子月說話慵懶中夾雜著嫵媚。
我抬手腕看看錶,都快十一點整,嗤笑:“你身邊那位的耐力不錯,朋友之間,好東西一定要學會分享。”
我調侃,她應答如流:“成啊,只要你不怕把那小身子骨折騰壞了,一個男人算什麼。”
子月說的嘚瑟,但是細心的我還是聽見她在說完這句話之後悶哼了一聲。
想來是那個男人對她用了‘強’。
“好了,說點正經,我這邊有個朋友遇到點事,想借你的人幫忙擺平,你那邊?”我嚼著笑。
“得,我就知道,好事你哪裡會想到我。”子月只報不平。
“回頭請你吃飯。”我調笑,聽著電話那頭的竊竊私語,準備結束通話。
顯然,這會不是問題有關柯子軒事情的時候。
“好像誰沒吃過飯似得。”子月嬌嗔,率先切斷了電話。
說來也怪。
我跟她雖然認識時間不長。
但是總感覺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而且,在她身上,我似乎總能找到善良的影子。
我曾猜想過她就是善良,但是經周航調查回來的檔案顯示。
兩人的確不是一個人,甚至連一點可疑的交集都沒有。
看著暗黑下去的手機屏,伸手劃開,編了條關於米粒的簡訊給子月發了過去。
合上手機,倚在座椅上。
腦海中閃過鈴鐺前段時間在監獄中跟我說的那番話。
思緒萬千。
如果她說的那番話和那段語音是真的。
那麼,我接下來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