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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兩天就開始行動,既然殘害我們的兇手就在我們旁邊。”翠玉聽完福根的經歷和夙願後,産生了強烈複仇的沖動。
“我們竟然跟那個喪心病狂的惡婦當上了鄰居,真該立馬讓她從人間消失。”喬曉靜提到那個曾經折磨自己數周的惡婦,渾身抽搐不休。
“對,應該讓她以最快的速度到九泉之下,給那些慘死在她手中的冤魂賠罪,然後再被打入十八層地獄,受盡各種各樣的酷刑。”翠玉附和著喬曉靜的意見,當說到後半句的時候,眼神堅毅,雙手握拳,使勁揮動了幾下。
“不能就這樣讓她去地下嘗盡酷刑,這樣未免太便宜她了,應該讓她先嘗盡世間酷刑,之後再去地上受苦贖罪。”喬曉靜咬著牙說到。
“贖罪?這麼殘忍惡毒的蛇蠍女人縱有百身,也難以贖清自己犯下罪行。她能夠讓人後悔來到這個世上,就像害怕幽靈一樣害怕活著。她徹底吞噬了我們年輕的人,徹底粉碎我們的夢,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贖清自己的罪責?”
“真希望她將來投胎成為一頭豬,年底的時候剝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將她剁成肉漿,然後包成包子,一口一口將她吃掉。”
“投胎成豬不行,豬還要養她很長時間,還得喂她吃食。應該讓她投胎成蜉蝣,朝生暮死,來不及看美好的東西,就已經到另一個布滿酷刑的世界。”
“對對對,我完全贊成你的想法。”
……
喬曉靜和翠玉就像獲得自由的燕子,嘰嘰喳喳了半天,將內心的痛苦和壓抑一股腦地透過嘴釋放了出來,待口幹舌燥之時,才發現熱火朝天之中少了一個人參與,福根正靜靜地依著門框吧嗒-吧嗒抽著老漢煙,望著外面淩亂不堪的院子,頭頂上盤旋者一團一團的濃煙。
院子裡有一隻小麻雀正用靈巧的小嘴撥弄著雜草,在雜草裡尋覓食物,聽到屋子裡的慷慨陳詞停了下來,機靈的小麻雀抬起了頭,深情地朝屋子裡望了望,又看了幾眼正在吞雲吐霧的福根,跳到了草垛上面。
喬曉靜和翠玉滿心疑惑地走到福根身邊,順著福根注視的方向看了看,什麼都沒有發現,喬曉靜對著福根問到:“大管家,你怎麼不說話了,不是要報仇嗎?”
“對啊,我們兩人在那兒熱情高漲,你卻一個人在這兒當悶葫蘆。既然要報仇那我們就要馬上行動起來,避免夜長夢多,萬一走漏了風聲,那我們就有可能全軍覆沒。”翠玉從說話到動作,無不像一個充滿鬥志的戰士。
“走漏風聲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我的情況你們已經瞭解,你們倆雖然沒有背負像我這樣的深仇大恨,但對那個該千刀萬剮的惡婦還是深惡痛絕的,像我們三人這樣有共同的仇人共同的目標的人,怎麼可能出現走漏風聲的事情呢?”福根感覺翠玉的話有點兒誇張,笑著說到。
“話雖如此,不過我們還是應該加快報仇的步伐,古人不是說兵貴神速嘛!”喬曉靜覺得福根似乎對報仇的事情熱情不高,心裡多少有點兒不爽。
“攻其不備,出其不意。”翠玉按照喬曉靜的意思,補充了一下。
“好了,二位。你們的心情我能理解,說實話,起初我和你們一樣,整天想一出是一出,最後的結果呢?我弄得遍體鱗傷,窩在這兒,而那個惡婦卻毫發無損,依舊過著自己逍遙快活的日子。”福根的言語之間充滿了傷感和無奈,忘記了手中的煙還著著,燒到了手指頭才反應過來,慌忙扔掉了煙頭,將那根受傷的手指頭放進了嘴裡,長期被煙燻,這手指頭像缺乏營養的香蕉。他接著說到:“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們落實清楚,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如果我們貿然出擊,很有可能真像翠玉說得那樣,全軍覆沒。”
“有哪些事情需要搞清楚?”喬曉靜急切地問到。
“仇人就在不遠處,我們的目標很清楚,你熟悉小木樓裡面的情況,報仇的條件已經具備,何必要將簡單的事情複雜化呢?”翠玉不理解福根為何瞻前顧後,她感覺福根想的太多了,這不利於行動。
“那好,我來問你們,醉心居和小木樓上的惡婦有啥關系?”福根問到。
“這不是很清楚的事嗎?那個惡婦就是醉心居幕後老闆。”喬曉靜回答到。
“第二個問題,醉心居為什麼會化為灰燼?又是誰將醉心居化為了灰燼的?”福根沖著喬曉靜和翠玉的臉問到。
“為什麼要將醉心居化為灰燼?很簡單,醉心居是什麼地方?是有傷風化、齷齪骯髒的地方,燒了它,不就是有人不想讓醉心居再害人了唄。將醉心居化為了灰燼的人肯定是對那個惡婦恨之入骨的人。”翠玉說得頭頭是道。
“將醉心居化為灰燼的人不是你嗎?”喬曉靜對著福根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