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當福根再一次進入熟悉而又陌生的小木樓之時,他早已經成了醉心居的爪牙,是在醉心居媽媽周姐的帶領下,就像牽著豬一樣牽著趙淑芬牽到來的。
從失去小木樓到再次來到小木樓,福根的腦海中從來沒有想到過殘害愛蓮和王先生的兇手還會住在這座小木樓裡,這座曾經給了自己無數幸福和快樂,也給了自己無數痛苦和仇恨的小木樓。
福根萬萬沒有想到,在自己為了找到元兇首惡絞盡腦汁一籌不展的時候,竟然毫無徵兆,仇人就進入了你的視線,或者說你就來到了仇人的身邊。這真可謂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當福根相隔數年再次聽到那個惡婦聲音的時候,福根的心頓時感覺有萬劍穿心之痛,他恨不得馬上撲到那個惡婦身邊,食其肉、抽其筋、碎其骨、寢其皮,可恨的是他不能這麼做,他也自知做不到,這一點對於經歷了無數苦痛的福根來說,他比誰都更清楚。福根不停地抽搐著,雙手情不自禁地攥成了拳頭,牙齒咬得格格發響,臉上的青筋暴起似乎要逃離面板的束縛。
福根給喬曉靜和翠玉講到這裡的時候,嗓音有點兒沙啞,而且不停地咳嗽著,一度咳嗽得有點兒喘不過氣來。翠玉給福根端來了一碗熱水,福根似乎沒有感覺到燙,一飲而下,手顫抖著,碗裡面還冒著熱氣。福根將碗放到桌子上,用充滿淚花的眼睛看了看翠玉,又看了看坐在一旁咬著嘴唇的喬曉靜。
“還是休息一會兒吧!”喬曉靜和翠玉都知道,經歷過痛苦的人將痛苦之事重述一次,其實就是再一次舔嘗這份痛苦。她們見福根的情緒過於激動,不宜再回憶痛苦的事情,便想勸其休息,以平複心情。說話的時候,聲音有點兒顫抖。
福根沒有接受喬曉靜和翠玉的勸告,端起一碗熱水,再次一飲而下。對著雜亂的院子看了數秒,便又從“離開小木樓”講了起來。
福根緊隨周姐下了小木樓,兩個身著黑衣的年輕人如同保鏢一樣伴隨在他們身邊,見福根東張西望,其中一個黑衣人用手中的家夥什狠狠地戳了福根腰身一下,並斥責道:“看什麼看?抓緊時間離開這兒。”
將福根和周姐護送出了院子,大門一聲沉重的咯吱聲,緊緊地閉上了,福根和周姐再一次進入了暗黑的街道。
“趕緊走,你還打算留下來過夜不成?”周姐往前走了幾步,發現福根沒有跟上,回頭看到福根還停在大門口,有點兒不耐煩了。
福根跟在周姐身後,時不時回頭看顧一眼已經消失在黑夜中的小木樓,略顯好奇地問周姐:“這裡面住的是哪路神仙,怎麼有這麼多奇怪的人?”
“打聽這個幹啥?”周姐甚是不耐煩的樣子。
“好奇而已!看到有這麼多奇怪的人聚集在那裡,想必樓上住的那位婦人一定是個了不得的人物。”福根的話帶著試探性,就是為了避免引起周姐反感。
“那倒是,樓上住的那位婦人確是大有來頭的人物。以後說話辦事切記小心謹慎,不可粗心大意,惹來麻煩。”
“放心吧!我會的。”福根一面向周姐保證,一面自言自語,“難怪一進院子我就感覺氣氛緊張,覺得壓力很大呢!”
“別說你了,就是我,每一次見她都覺得壓力很大。”周姐淡淡地笑了。
“那我們為何要將趙淑芬送到這裡來呢?當下,不是我們正缺人的時候嗎?”
“是最缺人的時候,正因為缺人,所以才讓她來這兒的。”
“不明白。”
“不讓她明白點待人接物的禮儀,她怎麼伺候客人?客人伺候不好,我們又怎麼掙錢?再說了,伺候不好客人,客人就會流失,這個損失不就更大了嗎?”
“對對對,您說得極是。還是您看事情透徹、長遠,我是難望您之項背啊!”
福根連連稱贊周姐,周姐自然非常受用,她的笑聲如同嬰兒的笑聲一樣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