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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彪形大漢藉助暗淡的夜色,在喬曉靜和翠玉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將她們打昏過去,裝入麻袋之中,抬上馬車駛入了暗夜之中。
在廢墟上工作的警察們經過一天勞作,放棄吃飯和休息時間,加班加點,幾乎將整個廢墟翻了個遍,找尋到了八九箱類似於戒指、項鏈、美玉等“證物”。履行警戒職責的警察們人手一支火把,其他警察藉助微弱的火光,將堆放在局長眼皮子底下的紅色木箱子往卡車上搬。從四五個警察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一口箱子裝上卡車來判斷,箱子應該非常沉重。當然,每一口木箱子裡裝的都是金銀財寶珍珠瑪瑙之類的東西,有點兒分量是正常的。
看到最後一箱子財物即將搬上卡車,局長大人自覺大功告成,功德圓滿,欣喜地在卡車四周徘徊,摩拳擦掌,喜色掛在臉上,似乎隨風蕩漾。
不遲不早,就在警察局的卡車要啟動的當口,不遠處突然出現了兩道刺眼的燈光,這燈光由於道路崎嶇不平而上下左右晃動著,正朝廢墟方向駛來。
要即刻離開,警察局長似乎有點兒不捨,剛剛臉上還洋溢著喜色,轉而變得凝重了,站在面目全非的廢墟前,嘆了嘆氣,扭過頭來,對自己的副官說到:“我們就這樣離開嗎?心裡多少有點兒忐忑。”
“您要是感覺我們搜尋不仔細,咱就將這兒的東西全部運回去,包括塵土。”
“不太好,不太好,這樣會遭人猜疑的。我們就是為了蒐集醉心居火災案證據的,是為了破獲這起惡性案件的,不要太過了,這不太好。”局長說這番話的時候顯得很儒雅,有點兒讓人不敢相信他是警察局長,是中午那位戴著墨鏡,坐在小凳子上打哈欠,為了一枚戒指掄起鐵鍁鏟斷屍體手指的局長。
發出刺眼燈光的車停在了裝滿財寶的卡車邊上,先從車上下來了四位西裝革履的青年人,在年輕人的保護下,從車上又下來了一位中年人。四位年輕人簇擁著這位中年人朝廢墟走來,警察們欲上前阻止,被其中的兩個青年人三拳兩腳放倒在地,警察局長聞聲趕來,憋足勁兒要重開戰禍,卻突然發現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本市的市長大人。
這市長大人瞬間收起了戾氣,一副奴顏婢膝的樣子,練練向局長大人致歉。
“聽說你們將這兒翻了個遍,有什麼收獲嗎?”市長大人問到。
“是,是,有,有。”局長大人弓著腰。
“接下來你們打算怎麼辦啊?”市長大人接著問。
“回市長大人,本來是要送到您府上的,現在您親自來了,那就更方便了。”
“你啊,前途無量。”市長大人對著局長大人笑著說,“你們很辛苦,我代表全市人民感謝你們。我不會忘了你們,咱回去再商量這些證物的事情,人人有份。”
局長大人與市長大人同車而行,有說有笑,一派和睦景象。裝滿“證物”的卡車緊緊跟隨在市長大人的車後,朝著市長大人的官邸去了。
拉著喬曉靜和翠玉的馬車駛入了後街,這幾個彪形大漢從車上下來,鬼鬼祟祟地向四周張望片刻,然後將裝有喬曉靜和翠玉的麻袋扛在肩膀,偷偷跑進了一個小院裡,車夫並沒有將馬車趕入這個小院,而是繼續沿街走了。
沉寂的夜裡,這馬蹄聲幽怨且惆悵。
裝有喬曉靜和翠玉的麻袋進入院子的一瞬間,這個小院突然出現了好幾個人,其中兩人彪形大漢手握木棒、默然無語出了院子,又有一個人從廚房裡出來,同樣沒有做聲,徑直走到了偏屋,推開了偏屋的門示意將裝有喬曉靜和翠玉的麻袋送入了偏屋。奇怪的是,從喬曉靜她們被送入小院子以來,整個院子沒有見到一絲燈光,這裡的人出出進進都是抹黑;更為奇怪的是,也聽不到他們說話,一個字也沒有,似乎全是啞巴。
小院子冷冷清清,似乎像走進了另一個世界,無緣無故感覺後背不斷有涼氣襲來,空氣中都彌漫著莫名其妙的陰冷,就連院子裡堆積的雜物都散發著讓人恐懼的沉寂,微風中夾雜著不可名狀的味道,這味道使人惆悵。
喬曉靜和翠玉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刺眼的陽光透過有點兒破爛的窗戶潑灑在地上,刺激著她們的眼睛。兩人幾乎同時醒來,都用手遮擋著陽光,眯著眼睛環顧了一圈身處的屋子——屋子陳設及其簡單,除去兩張床,就只剩兩把椅子和一張桌子了——椅子和桌子早已經褪色,房間顯得很是簡陋。
喬曉靜和翠玉都感覺胳膊有點兒疼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唯一能夠記起的是她們在衚衕口被人襲擊了。讓她們感覺驚疑的是,她們竟然安逸地躺在床上,不但沒有被綁縛,而且沒有人看管,整個屋子似乎就是給她們兩人單獨的空間。兩人帶著疑惑,輕輕地拉開了房門,陳舊的房門發出了刺耳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