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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明陽半邊身體壓著他,抓在他胳膊上的力氣極大, 跟鐵鉗似的, 付進掙了兩下沒掙開,反倒因為心肺太悶想要換口氣而讓蔣明陽有了可趁之機, 舌頭強硬的撬開齒關掃了進來。
夾帶著怒氣的強勢下, 一直以來寡言冷漠的人跟內裡換了副魂似的, 付進有些懵, 腦子裡轉了幾道彎都沒轉回來,車裡空間又小, 整個人被禁錮的束手束腳, 只能任由眼前的人攻城略地。
舌尖溫熱, 舔舐而過的力道卻帶著濃重的警告意味, 付進被這樣莫名其妙啃咬的有些惱怒,蔣明陽這是發的哪門子邪瘋,還是在他學校門口, 學生們剛放學, 他一個老師, 萬一被看見了……
付進忍耐再三,沒捨得真咬,不得已曲線救國, 意思意思回應了兩下,舌尖順從的勾著他輾轉, 希望蔣明陽看在他這麼好脾氣的份上,趕緊先松開他。
他付大區草又不是什麼小氣的人, 想接吻說就是了。
哪成想對方這麼不識趣,他一個被偷襲,到現在氣都沒換過來的人,反過來要安慰別人已經很仁義了,妥協的結果居然是被先發制人的咬了,一口出血,尖銳的痛直沖腦門,激的他身體條件反射的一顫。
這下付進是真怒了,本來蔣明陽喊他吃飯他還挺高興的,連人大帥哥都少看了幾眼,結果……
行,會咬人是吧。
付進磨了磨牙……額,以他現在的姿勢磨不了。
付進深吸了口氣,來來來,咬啊,咬,大不了今天老子跟你同歸於盡,晚飯誰特麼也別想吃了。
這邊他正待下口,蔣明陽不知道是感覺到了他的蓄勢待發,還是這一吻夠了,略微停頓後,松開對他的鉗制退了出去,付進撲了個空。
見他鬆懈,付進忙挺直了腰背,衣服來不及理就往旁邊看了一圈,還好,蔣明陽停的位子在馬路對面,車頭對著的地方暫時還沒人過來。
付進輕“嘶”了聲,抬手擦了擦嘴邊,除了口水還擦到點淡淡的血跡。
是他的沒跑了。
“操,你他媽……”血腥味蔓延在嘴裡怪惡心的,付進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吃錯藥了你?!”
蔣明陽坐在位子上沒看他,胸口跟他一樣劇烈起伏著,他半仰著頭,喉結上下滾動,沾染了血跡的唇微微張著,如果不是前一秒粗暴不講理到近乎野蠻的模樣還太鮮活,付進不太想拿正眼瞧他,不然就蔣明陽此時面孔蒼白,乍然一抹豔紅掛在嘴邊顯得有些妖冶的樣子,別說還挺帶勁。
然而不等付進這邊有點心猿意馬的苗頭,那邊蔣明陽直接一盆冷水潑了過來,“下去。”
付進愣了愣,指了指自己,再指指外面,有些不可置信,“你說什麼?”
“咔”的一聲蔣明陽開了鎖,說什麼不言而喻。
付進抬手就把鎖又撥了回去,憑什麼啊?!
說好的吃飯呢,他中午沒吃多少,下午四節課餓到頭暈,居然現在一句話就想把他打發走,還是在無緣無故咬了他一頓的情況下,這特麼……人幹事?
付進想想簡直出離憤怒了,“下你妹下,剛你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別他媽又裝死!”
蔣明陽當下就要開自己那邊的門,付進眼疾手快,一個飛撲過去堪堪拉住了,靠的離他極近的抬了下頭,“你今天到底怎麼了,我最近沒惹你吧?!”
昨天電話裡還好好的,怎麼一見面翻臉比翻書還快。
蔣明陽摸到下面的按鈕,把椅背往後調了點,在兩人之間讓出了點距離,他推開付進,手收了回來,願意繼續待著,卻還是沒說話,付進看他這樣子不知道該說什麼,起身坐回了自己位子。
車裡安靜了幾秒,付進摸了摸鼻子,有些訕訕,搞不懂為什麼明明是他被強迫了,這會居然還要忍氣吞聲的照顧起蔣明陽的情緒來。
他長這樣也不是誰都能不給個正當理由就親的,他也很生氣好不好。
可誰讓這麼多年你來我往見招拆招下來,他早摸透了蔣明陽的脾氣,那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混球,這會他要是炸毛了跳起來,沒準人毛炸的比他還茂盛跳的比他還高,下一步就該轉身背對著不理人了。
他可以跟蔣明陽吵,放在以前巴不得拿刀往他心窩子裡捅,捅的越狠他越解氣,但最近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就有些捨不得了,尤其是看他這會死撐著難過坐在那裡,付進一下就心軟了。
密閉的環境下,沉悶壓抑的氣氛讓人有些難以忍受,付進偷看了蔣明陽幾眼,手指輕輕的摩挲著自己還有些發麻的嘴唇,問了個關乎實質的問題,“那個你……剛才,不覺得惡心嗎?”
他有點記不清和蔣明陽上床那次,他們有沒有接過吻了。
就記得那時候自己像條發情的野狗一樣抱著他死命的蹭,連啃帶咬的吻了他身上很多地方。
那次是意外,就算兩個人已經有過那樣的關繫了,他始終沒有忘記一點,蔣明陽是個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