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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兩片溫熱的裹挾著怒意的嘴唇貼上來時,程央大腦一片空白, 身體各處傳遞上來的痛感太過強烈, 短短一瞬間,感官無暇他顧, 遲嶼牙齒撞在他嘴角的尖銳刺痛, 並沒能讓他馬上反應過來眼前發生的一切。
他右半邊臉頰因為剛那一拳有些麻木, 手腕在蠻力下更是讓人有脫臼的錯覺, 遲嶼在生氣他感覺到了,但他並不知道他不依不饒是要做什麼, 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 直到濕軟的舌尖撬開齒關長驅直入, 攪動起嘴裡濃重的血腥味時, 他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毫無疑問,遲嶼在吻他。
對著身為同性的他。
或許那也可以不叫吻,而是某種帶著異常情緒的發洩, 就像最開始的那一拳, 和後來幾次三番對他的鉗制一樣。
程央的四肢被狠狠的壓著, 沒有動彈的餘地,他閉了閉眼睛,對著他嘴裡正不斷蹂躪他唇齒的舌尖用力咬了下去。
遲嶼一瞬間吃痛, 悶哼了一聲,手上的力道有了鬆懈, 程央趁這時掙開他,拳頭朝著他臉用力砸了過去。
遲嶼結結實實的捱了一拳, 頓時牙齒連著太陽xue一片熱烈的疼,疼的他眼睛都有些睜不開,然而不等偏離的視線重新回到他臉上,他反應異常迅速的再次抓過程央的手腕摁了下去。
傷口被水泥地面反複摩擦的刺痛讓程央下意識的繃緊了身體,額角冷汗直冒,他緊咬著牙關,幾乎是從喉嚨裡硬生生的擠出一句,“你幹什麼?”
不幹什麼,憋的太久了今天突然有些憋不住了而已。
遲嶼頭悶在他頸窩處劇烈的喘息著,混雜著淡淡血腥味、汗味以及眼淚水味道的面板依舊有股他熟悉的幹淨,他努力不讓自己去想那上面可能沾染過的其他人的氣息,他沿著程央的手腕轉了一圈,把自己的手背墊到了下面。
“程櫻生病的事為什麼不告訴我?”
程央有些艱難的動了動,“你先放開我。”
“是覺得告訴了我也沒用是嗎?”遲嶼直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那誰有用,張老闆?”
程央推開他,往後退了兩步站了起來,想拿手背擦嘴角,奈何關節處鮮血淋漓,只能用袖子在臉上胡亂抹了一把。
遲嶼看著他把眼淚都擦幹淨,像是急於消滅某種罪證,“不說話什麼意思,預設了?”
“你想說什麼?”程央看著他。
“他給了你多少?”遲嶼站起身,冷笑道:“五萬、十萬,還是更多?怎麼樣,還滿意嗎?”
程央的嘴唇哆嗦了一下,他靠著身後的一面牆,偏頭轉開了目光。
遲嶼因為他迴避的態度下意識的捏緊了拳頭,“看來挺滿意啊,既然這樣,那你又哭什麼呢,太高興了,從來沒想過錢能來的這麼容易?”
“夠了!”程央打斷他,接二連三的羞辱讓他的胸口不斷的起伏著,他想要反駁,想要辯解,想要用更為粗暴的手段回應那些冒犯,可話到嘴邊,又覺得說這些沒有意義。
他有過這樣的念頭,他拿了錢,這些都是事實,盡管遲嶼並沒有指責他言行的資格,但他不想再跟他糾纏下去了,他深吸了口氣,“你鬧完了沒有?”
“鬧完了就走吧,我想一個人待會。”
這樣一句話,無論是說話的內容還是語氣,對遲嶼來說無疑都是一記耳光,原來他今天的所作所為,在程央眼裡都是幼稚的無理取鬧,“好。”他點點頭,往後退了一步。
他從口袋裡拿出錢包,抽了五百塊出來扔在他面前,走了兩步又轉身回來,撿走了三百塊,“看我這記性,你現在應該也不缺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