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心吃過晚飯,百無聊賴地辦公室裡帶了一個多時,看了眼時鐘,宋修彥的會議已經開了超過兩個時了,真的是忙壞他了。
再想到他手上的傷,任心走到櫥櫃前,將櫃門開啟,拿出裡面的醫藥箱,著手準備待會兒男人進門時,自己替他重新上一遍藥。
然而醫藥箱剛剛開啟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終於被人開啟了。
“心兒!”
“修彥!”任心揚起臉,目光和語氣中都充滿驚喜和雀躍。
任心放下手裡的東西,向著男人跑了過去。
宋修彥張開雙臂,將任心抱個滿懷。
大掌輕輕撫摸著女人秀麗的柔發,醇厚的嗓音在任心的耳際輕吐:“公司的飯吃得好嗎?要不要再出去陪你吃些好的?”
“噗。”任心實在忍不住笑意,從男人的懷抱裡撤出來,揚起璀璨的眸,看著高出她一個頭的男人:“宋修彥,再吃我就要成胖豬了。我還怎麼繼續在圈裡混啊。”
手指捏上任心的鼻,宋修彥笑得無奈:“你出去一次,我就擔心一次,還不如好好待在家裡呢,吃成胖豬最好!”
“哼!”
任心輕開啟宋修彥的手,目光突然變得不那麼歡愉,宋修彥正皺眉疑惑的時候,任心輕輕拿住他的大掌,抬到她的眼前。
隨意包紮的大掌,此刻雖然看不見血痕,但是上面還是暈染著絲絲血跡。
“怎麼會把酒杯劃破呢?”
宋修彥的眸轉了轉,嘴角掛著溫柔的弧度:“金溪告訴你的?”
“不是,是我自己看見你丟在垃圾桶裡的紗布,上面都是血。”
任心抬眸,目光中都是擔憂,蛾眉也微微蹙起。
大掌拂上她的額頭,輕輕按揉著。
“又不是什麼大的傷口,不用擔心。”
任心推開男人的手,繼續追問:“快!到底是怎麼弄傷的?”
“不心把酒杯捏碎了,玻璃碎片就紮在手掌上咯。”
“把酒杯捏碎?!我的天,宋修彥,你是有多大力氣,紅酒杯都能被你捏碎!”
任心牽著宋修彥包裹著紗布的手,帶他走到辦公桌旁坐下。
輕手解開宋修彥手掌的紗布,這才看清宋修彥的手被紮得有多深,傷口又有多長。
雖然已經開始癒合,但是現在看起來都有些觸目驚心。
任心怨恨地剜了眼這個淺笑的男人,拿過消毒藥水,重新幫男人上了次藥。
“誰幫你做的清理,玻璃碎片弄幹淨了嗎?”
“嗯,是金溪。緊急處理做成這樣不錯了,嘶!”
男人吃痛一聲,這才看見任心又很是氣憤地瞟了他一眼。
“該!下次再叫你捏酒杯。”
突然,受傷的男人發出陣陣低笑,任心狐疑地望了眼他,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痛傻了,居然還笑。
“這樣也挺好,最起碼第一次享受到心兒的服務。”
“好呀,但是下次你別捏玻璃杯了,那太沒技術含量了,下次你捏刀片,絕對比現在還要刺激!”
這個男人是不是今天被紮傻了,真是不知道該什麼好。
“採訪怎麼樣?我今天忙了一天,都沒空聽人跟我報告你那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