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也看出了段天的困境,右腳向前邁出一步,做出進攻的姿態,可自身卻露出很多的破綻,他這是在引段天自動進攻。
當白起的右腳一邁出,段天動了,他也知道這是白起在引自己主動攻擊,可自己沒有考慮的權力,也沒有多餘的時間,自己只有進攻。
“喝。”段天快速沖到白起跟前,大喝一聲,手中的斷刀閃電般橫掃向白起的腰間。
“來得好。”白起一弓身,比段天更快的速度避過那一刀。
見白起就這麼輕易避過自己的一刀,段天並不急,他不等招式用老,一反手,斷刀劃出一個九十度的弧度向上迎面劃向白起的下巴。
白起的身體這時就像一個彈簧一樣,弓著的身體一彈腳下不動的滑離段天的攻擊範圍,雙手照樣沒動分毫,還是背在背後。
段天一擊又不成,見白起滑離,雙腳閃動,斷刀直指白起,步步緊逼向他,當兩人就這樣滑離三米後,段天手中斷刀一反,一擊刀氣橫劈向他的下盤,如果白起手中拿著武器的話,或許可以把段天的刀氣擊潰,可他的雙手還反在背後,但是如果他不用武器反擊,那只有躍起,如果他不躍起,那麼他根本就無法避過段天的這一刀氣,因為在白起的身後是一堵牆。
白起在見段天這一刀氣出,就知道自己沒有退路了,只有躍起,現在他就算出手反擊也得看自己比不比段天的刀氣快,他不敢冒這個險,況且現在想出手已經來不及了,只有躍起。
當段天的刀氣一出,白起平滑的雙腳一點,身子以一種不可思議的姿態盤旋著飄過段天的頭頂,同時雙腳還不忘向段天的頭點下。
段天一蹲身,橫劈出去的斷刀緊跟著白起的腳而上,擊向點來的雙腳。
白起見段天的刀從下面來勢瞬猛,點下的雙腳變成了虛空一點,身子又瞬間向上飄了半米,脫離了段天的斷刀,輕功煞是了得。
見白起這麼精彩輕功快速的避過自己的刀,段天忍不住心中大聲喝彩,而觀望的白家武士們則大聲喝彩著:“好……。”
白起雖然脫離了段天的刀,可段天並不是沒有後招;向上的斷刀在白起虛空躍起的瞬間,突然脫手,旋轉著直擊半空的白起。
“叮叮……。”不知何時,在半空的白起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把寒光閃閃的軟劍,一出就把段天旋轉而來的刀給迎面擊飛。
眾人本以為段天的斷刀就此被白起擊飛,哪知當白起剛把刀擊飛不到一米就自動回到了段天的手中,原來這把斷刀的刀柄上牽著一條軟鋼絲,另一頭著握在段天的手中,難怪刀被擊飛還能自動飛回。
段天握住自己的斷刀時,剛才還身在半空的白起不知何時已經落回地面,並提劍向段天刺來,動作有如閃電,不帶一絲風聲;“好快。”段天見白起來劍,心中大驚,他知道自己的優勢已經雲散,接下來甚至可能幾招就要落敗,可他不甘就這麼敗,十招不到就敗了,而且連人家的衣角都沒有碰到,這打擊太大了,雖然剛才白起略微被自己逼到了牆角,可人家手都沒有動,只是躲避,而且看躲避自己的動作是如此的輕松愜意,就好像是在玩的一樣。
白起的劍來得瞬速,一閃就到了段天的面門,如果段天在不動作,那麼他將被白起的軟劍刺穿面頰;“叮。”“蹬蹬……。”段天剛拿在手中還沒有放下的段刀從上滑下,擋在了自己的面門,也正好當下了白起的一劍,可白起擊來的劍上面傳來巨大的沖擊力,把段天震得站不穩蹬蹬的往後倒退了十幾步才站穩腳根,握著斷刀的右手直發麻。
白起一擊把段天擊得倒退後,身子瞬速的緊隨他前進,手中的軟劍直指段天;而這時的段天還沒有從倒退之中反應過來,感覺白起的劍攻來,可當他剛想閃避時,白起的軟劍已經伸到了他的頸下,只要他一動,那麼這軟劍一定會把他的喉嚨刺個對穿。
段天不敢相信的看著指在自己咽喉的軟劍,他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輸得這麼快,自己出手五招連對方的衣角都沒碰一下,而白起才出手兩招就擊敗了自己,這差距不是一般大。
“堂主神武,堂主神武……。”見白起輕松就擊敗了段天,白家的武士們大聲歡呼著,為白起喝彩。
白起收回指在段天咽喉上的軟劍滿意的看著他說道:“不錯,能逼我出劍的上乘高手之中或許也只有你段天一人,值得自豪了。”
段天苦笑著垂下握著斷刀的右手道:“敗軍之將有何自豪。”隨後眼中射出堅決的光芒鏘鏘有力的說道:“既然段某已敗,任憑處置,如果你們想就此侮辱我段某,那你們就錯了,要殺要剮,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