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黑的長髮,如同黑『色』的斗篷一樣,一路垂到腰間。
分明沒有任何妝容,風淼還是覺得,此刻站在那邊的少女,如同一幅濃墨重彩的絕美畫卷。
嚴一團的神經,也不會發現風淼眼神之中的驚~豔。
只是看了一眼,她又轉身,一把抓起她的頭髮,麻溜的綁了個馬尾。
為什麼老是綁馬尾。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嚴一團不會梳髮髻啊!
某一年去外婆家的時候,因為頭髮太長,沒法打理要去剪掉長髮的舅媽,就說起過這個。
說是很羨慕古代的女子,各個都那麼會打理自己的頭髮。
還想請教嚴一團和她的孃親。
然而,事實證明這兩個生活在古代的女子,都是不會梳髮髻的。
最後舅媽覺得嚴一團沒有這個技能,在古代稍顯o。
就毅然決然的教了嚴一團,n種扎馬尾的方法,還有如何編麻花辮。
最後n種馬尾她只記住了最基本的紮起來。
至於麻花辮……她倒是乘著嚴一諾睡著了,給他編過。
最後嚴一諾差點和她斷絕情誼。
風淼看著她豪邁扎頭髮的樣子。
哪裡有半點女子對月梳雲鬢的美感啊。
嚴一團,一個美不過三秒鐘的女孩子傑出代表。
紮好頭髮,嚴一團粗糙的洗了一把臉,然後就風風火火的拉著風淼,要吃早飯了。
叫了一桌子的蒸籠,裡頭有些什麼,風淼不清楚。
只看嚴一團磨刀霍霍,掀開一個蓋子,都能『露』出這世間簡直美好炸了的表情。
風淼象徵『性』的吃了一點。
然後就看著嚴一團吃。
“師父,是你把我薅床上去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