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在距離預產期還有半個多月的時候,早產了。
而早產的原因,是被嚇著了。
嚇著她的始作俑者,是冷歡顏。
站在產房門外,歡顏臉抵在牆上,恨不得一腦門撞上去。
“你說你,好好的幹嘛要給你說嫂子驚喜?”包媽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你娃娃都十來歲了,你怎麼就沒一點長進呢?”
“都是我的錯。”歡顏悲嘔,誰也沒想到嫂子居然懷上了啊。
她又不是個傻子,誰會沒事兒突然出現,嚇孕『婦』一跳啊。
“你等你哥出來,不扒了你的皮。”包媽瞪了一眼歡顏,她委屈臉看向嚴謹。
嚴謹也哭笑不得。
“母親放心,定會母子平安的。”
包媽哎了一聲,又瞪了一眼冷歡顏,心中直呼家門不幸啊。
正午十二點。
只聽到產房裡小孩兒微弱的一聲啼哭。
冷歡顏頓時就彈了起來:“生了!生了!”
沒多大會兒,孩子先被推出來,因為是早產,還要送到育兒箱裡頭去觀察觀察。
唐曜隱沒有跟著孩子出來,而後守著阮綿綿從病房裡頭一道出來。
阮綿綿一派虛脫狀,臉『色』蒼白得嚇人。
包媽去給孩子辦手續,歡顏和嚴謹就跟著唐曜隱去了病房那邊。
臨進病房,嚴謹叫住唐曜隱,遞給他一個瓷瓶:“這個恢復元氣極佳。”
“謝了。”唐曜隱接過來,然後進去,把門關上。
“把這個吃了。”唐曜隱倒了一杯溫水,喂阮綿綿把瓷瓶裡的丹『藥』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