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今天還出不出門了?”
阮綿綿被他『揉』捏得陣陣嬌喘。
“不出了。”
唐曜隱霸道得不得了。
推起襯衫,就要脫阮綿綿的小內內。
阮綿綿制止,翻身將他推倒:“唐曜隱,你是不會解釦子嗎?衣服這麼貴,你都玩壞了多少了?”
“你喜歡我怎麼解釦子?”
唐曜隱捏了捏阮綿綿的下巴,然後笑了笑。
“用這個。”
阮綿綿手指輕輕的壓了壓唐曜隱的薄唇。
在床上,唐曜隱鮮少聽阮綿綿的話,這算是一回。
將她放倒在身下,唐曜隱很有耐心的,一顆一顆的將她的扣子解開。
中間,不免總是會慢條斯理的不是碰到這裡就是碰到那裡。
好不容易釦子解完了。
阮綿綿摟著他的脖子:“唐曜隱,要不今天就這樣吧,『操』勞過度,會腎虛的。”
唐曜隱低笑一聲:“我虛不虛,你不清楚?”
說完,手在那泥濘之地輕輕的拂過,立刻沾了一手的水,俯身,咬住她的唇,低笑:“口不對身,不老實。”
阮綿綿含糊的抵賴了幾聲,唐曜隱就擠了進去。
正在進行時的時候,唐曜隱放在床上的手機響了。
之前辦事兒的時候,也不是沒有電話來過,不過唐曜隱從來沒有接過。
這回,阮綿綿自然以為不例外。
可萬萬沒想到,他卻將電話接起來了。
電話開的還是擴音,放在一邊,而後在對話說話之前,扶住阮綿綿的腰肢,猛烈的衝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