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這裡?”
阮綿綿問,沒有微蹙,輕輕的保持了一段距離。
“團建。”
唐曜隱擰開手中的礦泉水,喝了一口。
“你們不是早來過了麼?”
“有病人忙不開,今天才空閒。”
嗯,很好的理由。
“我什麼時候說要和你組隊了。”
“我討厭陌生人,你相對不那麼陌生,只能和你組隊。”
硬氣且霸道,好似這樣是順理成章的似的。
“唐曜隱,那天的事情……”
唐曜隱突然心裡有點微恙。
不是因為那天的事情。
而是聽到她喊唐曜隱。
在家,媽媽喊的多的是曜曜。
在外頭,大家都叫她唐醫生,小唐,或者曜隱。
好似,只有她才會理直氣壯的,帶著一些脾氣的喊自己的名字。
“你有病,我不介意。”
“你丫才有病!”
阮綿綿橫一眼瞪過去。
春日的暖陽,將他白皙的面板上,鍍上了一層淺淺的柔~軟光暈。
阮綿綿又微怔一下,而後嚥了一口口水。
心突兀的就開始一陣一陣的發癢。
就和之前,自己一心慌,就要抽菸一樣的心癢。
哦,不,是比那個還要厲害的心癢。
“唐醫生,綿綿,集合了。”
有人在喊,阮綿綿抓緊手裡的豆漿,轉身就跑過去。
唐曜隱清晰的捕捉到,她那見鬼的眼神。
修長的手指,『摸』了『摸』臉頰,她幹嘛?
正是中午的時候。
先到農家樂裡頭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