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蹲在地上,收拾著,不小心被自己打破的花瓶碎片。
唐曜隱就衝了過來。
一把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不拉倒是好,一拉,手上的一塊兒瓷片,頓時拉開了中指,鮮血流出。
“你做什麼?”
唐曜隱一聲怒喝。
阮綿綿也怒了:“我才要問你呢,你怎麼進來的?”
唐曜隱一把將阮綿綿甩在沙發上。
視線一掃,就看到了茶几上放著的『藥』箱。
長臂一伸拿過來,給她傷口消毒,幫上創可貼。
“你朋友擔心你會『自殺』,讓我回來看看。”
而後冷靜的說道。
阮綿綿看著他,眸子依舊空洞:“你為什麼要在乎我的死活呢?”
“你是我的病人。”
唐曜隱語氣還是冷靜一片。
“哦~都差點忘了,你也是我的病人。”阮綿綿呵呵一笑。
“並不是。”唐曜隱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
“你害我手受傷了,這裡你來清潔。”阮綿綿往後靠了一下,長長的黑捲髮,散『亂』在沙發上。
剛回來,在鏡子裡,看到自己的臉『色』唇『色』都太嚇人。
她塗了酒紅『色』的口紅。
慵懶頹廢的外貌,病態的臉『色』,勾勒出來一番別樣的美貌。
唐曜隱眼神冰涼涼的看著她。
然後起身,去拿了掃把,清理掉了玻璃碎片。
他動作不快,慢慢的,阮綿綿歪著頭看著,覺得一個人,拿個掃把都能拿得這麼的姿態撩人,也是難得。
“阮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