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真的將這些百姓放在心上。
早就將歡顏送去見般若離了。
可是……
儘管自己是天下人的依靠,可……她始終都還是比天下人重要。
太醫神思都很清楚。
能聽到,能看到,只是不能說。
這讓歡顏有些納悶了。
都乾枯成這樣了?
按理說不是應該到了彌留之際,油盡燈枯了麼?
怎麼……
蹲下來。
歡顏在這個太醫的身上,上上下下的仔細打量了一會兒。
“邪了門子了。”
眉頭蹙了蹙。
“怎麼了?”軒轅瑾問,“不舒服麼?”
是了,陛下的心思根本沒放在這個中毒之人的身上,觀察細微的,看著小媳『婦』的一舉一動,一個蹙眉,心就緊張得要死。
“沒有。”歡顏瞪了一眼軒轅瑾,“你專心一些,看看這大夫的胳膊手背。”
軒轅瑾瞄了一眼。
“手背怎麼了?”
“你看,他的手背,雖然乾枯皺到了一塊兒,也發了黑,可是你仔細瞧,這手背上的手皮,紋理上還是飽~滿的,這根本不科學。”
科學是什麼,軒轅瑾不知道。
可他也曉得,這是不符合常理的。
因為第一天這些中毒的人被送來的時候,只要接觸過的,都會立刻跟著病發。
所以之後,就沒什麼人敢近距離的去接觸了。
所有的病人,面板都發著黑乾枯收縮著,很少有人這麼仔細的去觀察到,那些什麼面板紋理的細節。
“月煞。”軒轅瑾一聲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