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他第一次從夜煞口中聽說妖邪之術開始,他心裡都有一股力量在抗拒,抗拒自己用這樣一個詞彙去冠在冷歡顏的頭上。
他刻意的去忽略這力量的存在。
可……壓制得太厲害了,現在爆發出來,就如同一場旋風一般,席捲了自己的所有的思緒。
身體裡的每一個思維,都在告訴自己,她不是。
“冷歡顏。”
軒轅瑾平息了好久,而後伸手,慢慢的握住了歡顏放在自己眼睛上的手,緊緊的握著,而後慢慢的拉下來。
看著她的臉。
而後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絕對不會放你走,就算是折磨,我也要讓你和我一起承受,這是你招惹我的代價。”
歡顏頭疼,手疼,背疼……心疼,哪裡哪裡都在疼。
軒轅瑾甩開歡顏的手,而後轉身決然的就走了。
歡顏穿得十分的單薄,他走了之後,她愣在原地,有短暫的斷片兒。
而後走回到床邊,撿起掉在地上一半的被子。
裹好自己,坐在床上。
而後看著地板,心想,好在她勤勞,地板都擦得那麼幹淨,不然被子掉在地上,又該弄髒了。
沒弄髒被子,心就這麼疼了,真弄髒了,她會不會直接疼得狗帶?
關於這件事情,歡顏半夜才反應過來。
從床上坐起來,她嘆息一聲!
也許軒轅瑾是對的,是自己一開始招惹了他,如果沒有她的出現,或許他還就和從前一樣,運籌帷幄的,掌控著這天下,汴京眾人,不過分的『露』風頭,讓該害怕自己的人害怕自己就可以了。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如履薄冰,知道了那麼多的殘忍的真相。
所剩無幾的那點親情的表現也被撕裂開來,展『露』出了殘忍的本質。
所以,他要折磨自己,又有什麼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