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預示,預示著會有不好的事情會發生。
他們可能會對唐曜隱造成傷害。
這阮綿綿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
“說得誰好像不是似的。”唐曜隱垂下眼瞼,畢竟,他也是用最兇殺的手法,殺過三個碼頭的水盜和玉子戚的人。
所以,比起窮兇極惡,那些雜碎,算個什麼?
唐曜隱在阮綿綿的熱水裡,加了一些安神助眠的『藥』,沒隔多久,阮綿綿就在焦灼之中,昏昏沉沉的睡了。
給她蓋好被子,躺在她身邊。
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兒。
老實說,在她覺得的危險跟前,第一件想到的,是讓他安全的避開,這點讓他心裡很暖。
儘管也生氣她不想他和她共同分擔。
可比起她給的溫暖,那點又算什麼?
伸手將她攬入懷裡,枕在自己胳膊上,唐曜隱『摸』了『摸』她的頭:“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不管用什麼方式,哪怕法律最終無法制裁兇手,他便用更加兇殘的方法,讓那兩個,不知道躲在何處的兇手,萬念俱灰。
第二天想過來,阮綿綿還在唐曜隱的懷裡。
又是一晚上的噩夢,這回的夢比上回的還要真切,她夢到那個男人,把唐曜隱推下懸崖,掉進了喀納斯湖裡,她怎麼找都找不到。
夢裡有人和她說,唐曜隱被水怪吃了。
她哭得簡直要死。
然後就醒了。
醒過來,唐曜隱好端端的睡在自己身邊。
沒有比這個更加讓她覺得安定的了。
手抱住他的腰,整個人往他懷裡再縮了一下,臉頰在胸~前磨砂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