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了麼？我能看看麼？要找麼麼過來幫你包紮一下麼？”
“他死了。”
夜王抱得更緊，彷佛是要從歡顏身上汲取到什麼勇氣似的。
歡顏當時一怔，也是做賊心虛，她下意識的以為，他說的是襄王。
“對不起。”她聲音顫抖的回答。
“傻丫頭，你說什麼對不起，人又不是你殺的。”夜王輕輕的『摸』了『摸』歡顏的頭。
歡顏如鯁在喉，到底要如何和軒轅瑾說呢？
“襄王沒有傷著你吧？”隔了一會兒，軒轅瑾柔聲問道。
“我一點事兒都沒有。”歡顏趕忙搖頭。
“那就好。”軒轅瑾深呼吸一口氣。
“嚴謹……”反正早死晚死都是一死，那就死吧，總是要面對的，總不能這事兒還要騙著軒轅瑾吧！
“他臨死之前告訴我，你知道我的身世了？”
臨死之前？
歡顏心中嗶了個狗了，襄王都被自己扯得細碎了，那不是當場就死了嗎？
還有機會跟夜王說個什麼臨死遺言？
“誰？”歡顏下意識的問道。
“軒轅君臨。”
“你剛才是說軒轅君臨死了？”歡顏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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