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顏沉默沒有說話。
她總覺得，可能不是這麼簡單。
“素昔。”歡顏沉默了良久，而後喚了一聲素昔。
素昔趕忙進來：“主子，怎麼了？”
“你不要驚動任何人，去幫我查一下，崔姑姑是什麼時候到夜王府的。”
“是。”素昔應聲出去。
“你這個時候怎麼又查起來這個點心師父了？”血浮屠斜了一眼歡顏，“小純情，我覺得你現在有點神叨叨的。”
歡顏沒工夫和血浮屠鬥嘴：“明日過堂，今天查到的這些，我都會呈上公堂，到時候，如果崔姑姑在前面兩個死者死亡的時候，有絕對得不在場證據，那麼她就不可能是這一起連環殺人案的兇手了。”
然而，事實卻讓歡顏沉默了。
崔姑姑是在夏至之後才到的汴京，比自己穿越來這裡，早不了多久。
那也就是說，崔姑姑的嫌疑還是沒有辦法被洗刷掉。
也就在這個時候，夜王殿下過來了。
“查得怎麼樣了？”夜王殿下進來，就直奔歡顏而來，伸手，『摸』了『摸』頭，微笑著問道。
“這三起殺人案發生的時候，崔姑姑都在點心店裡，店子還沒有開始營業，只有她一個人，她的老母親和孩子前陣子出去祭拜去了，沒有任何人為她作不在場的證明。本來發現一個缺口的，可還是不能為她證明什麼。”
歡顏撇撇嘴。
“今天先到這裡，聽說她明天正午過堂是吧？”夜王殿下語氣低柔，慢條斯理，歡顏聽著，有些焦灼的心，頓時就舒緩了很多。
“恩。”
“我讓人去重新的盤查問話這三個人家裡的人了，那崔姑姑若是沒有殺人，定是會有蛛絲馬跡的蹤跡可以尋的。”
“嗯。”歡顏點點頭，“還是和外公吃個飯再走吧。”
“好。”軒轅瑾點點頭。
這個時候麼麼站起身來：“唐包包，一會兒讓人準備一隻豬，一百五十斤左右的。”
“啊？”歡顏一怔，“麼麼，你拿個豬做什麼？”
“讓你備著就備著。”麼麼沒有解釋。
“你是要解刨麼？”歡顏又追問了一句。
“如果夜王殿下沒有找到突破點，你又不想讓崔姑姑明日就被羈押監牢，就準備好。”
“哦。”
歡顏連忙點頭，麼麼就從自己房間出去了。
當天夜裡，麼麼就換了一間屋子住，白天屋子裡來來往往的人太多了，髒。
歡顏和軒轅瑾陪著冷建成吃了晚飯。
臨走之前，冷建成拍了拍夜王殿下的肩膀說道：“殿下，麻煩您先在外面等候，我得和這孩子交代幾句。”
“是。”軒轅瑾輕輕頷首，而後看著歡顏，輕輕笑：“我在外頭等你。”
“嗯哪。”歡顏抿嘴一笑。
夜王殿下一走，冷建成就收起了自己那一副虛弱勁兒。
“寶貝，外公等了你一下午，你怎麼不來找我呢？”冷建成表示因為一個僕人，自己被寶貝外孫女無視了，他老人家有情緒，他老人家不開心。
“這不是討論案情投入過頭了。”歡顏吐了吐舌頭，縮了縮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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