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和以往不一樣的是，今天軒轅瑾看到自己，不笑了。
“你來了？”歡顏笑了笑。
“找到了？”軒轅瑾也扯了扯嘴角。
不過只是扯了扯嘴角。
“嗯。”歡顏點點頭，“那天真的不是幻覺，他真的在。”
“我知道。”軒轅瑾聲音沒有什麼起伏。
和軒轅瑾在一起有一陣子了。
兩個人就連第一次滾床單的時候，都絲毫沒有尷尬過。
可現在，歡顏卻感覺到了罪孽深重的尷尬。
“你就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軒轅瑾問。
“沒有。”歡顏搖搖頭，而後看著軒轅瑾，“嚴謹，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事情了？他只是我哥哥，正兒八經的哥哥，同父同母的。”
哥哥？
軒轅瑾心裡漩渦叢叢。
那個男人看歡顏的每一個眼神，都是一個兄長在看妹妹的眼神。
歡顏看軒轅瑾依舊神『色』凝重。
心中的小人兒，扶著額，嘆息一聲：“哎，人太受歡迎了也不好，一不小心好像就把大雍人民心中的賢王的醋罈子給打翻了。”
兩個人也不能就這麼站著吧？
歡顏想，雖然兩個多月之後，她會告別這個世界，不過，對軒轅瑾的感覺她是認可的，這男人是自己的初戀，這是一定可以被認證的。
只是兩個人總歸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有緣無分而已。
可，就算是這樣，年輕男女，談談戀愛也沒什麼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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