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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學齡。
那個讓我記得最清楚的名字,並非是我們這個複讀班的學生的名字,此時卻赫然的出現在這個記事本上。
位於第六頁的第十三位,是所有的同學裡頭,排在最後的一次。
明明其他的頁面上,都只有十二個名字,可是這最後的一頁上卻偏偏有一個人。
這個張學齡,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硬生生的加進來的。
硬生生的加進來的?
他是真的本就在這本記事本上嗎?又或者是,他是憑空出現的。就像那晚的走廊上,那張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飛過來的卷子一般。
上頭的名字,那樣的突兀。
為了確定不是自己的幻覺,我又將記事本翻到最後,然後在一頁一頁的往前翻。但是還是看到了。那個張學齡的名字。
他不是我的錯覺,他是真真實實存在於這個記事本上。
就像是突兀的存在一般,存在於倒數的第六頁。
死死的盯著這個名字,無心去留意其他,而當我回過神後,才驚奇的發現。
這一頁被紅筆劃去的人名,竟然是六頁當中最多的。
十三個名字裡頭,就有六個名字被劃掉。接近百分之五十的機率。
這些被劃掉的人名,到底是什麼意思?
又將這一本記事本從頭到尾翻了一遍,卻再也找不到任何有用的東西了。
“這本記事本,到底是什麼啊。”
一個人的疑問,去沒有人能來回答,直到我記起自己已經在這兒呆了很長的時間後,起身站起來才發現。
自己的雙腿,都已經發麻到不能動了。
一邊跺了跺自己的腿,讓發麻的感覺盡快消退,我這才將那個鐵盒子給重新埋了起來。至於那一本記事本,鬼使神差的我卻沒有重新把它放回去。
因為最後的那個名字。
我實在是太在意了。
懷裡踹著這一本記事本,因為直接貼在身上,那從泥土裡頭帶出來的涼意滲入面板,這一身的雞皮疙瘩從豎起來之後就再也沒有消下去。
從林子裡頭走出來已經是下午上課時間了,同學們早早的起床此時都已經回到了宿舍,沒有時間再去打理自己,我也匆匆的回了宿舍。
那從土裡頭挖出來的記事本此時還在我的懷裡呢。
趕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無心跟吳聰南打招呼,我在坐定後真個人都快要貼到抽屜邊了。一邊撩起自己的衣服,一邊伸手準備將記事本拿出來藏進抽屜裡。
可是長剛剛碰到記事本的邊角都還沒往外抽呢,那邊的吳聰南突然回過頭說道。
“恆君你中午去哪兒了,怎麼沒在宿舍啊。”
本來就有點做賊心虛的戰戰巍巍,這下子好了,這個家夥的突然出聲差點嚇的我把懷裡的記事本給掉出來。好在我是坐著,記事本就算滑下也會被我的大腿給擋住,在加上我是唯一一個坐在最後的人。
所以沒人看到我的不對勁。
一邊倒吸了一口涼氣慶幸懷裡的記事本沒有掉出來,一邊口氣不善的回道:“沒去哪啊。”
雖然心情不算好,但是也也盡量的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正常點,所以吳聰南並沒有聽出我話裡頭的不悅,而是繼續說道。
“沒去哪兒,不對啊,我中午回宿舍的時候你明明不在那兒的。”
這種時候,這位室友的刨根問底還真讓人有些不舒服呢。有時間在這兒不停的追問,他怎麼就不多花點時間把他手上的那些習題都做完呢?
心裡頭不悅的嘟囔著,不過我手上也沒有停下,待將這本記事本塞進抽屜後,我這才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