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不?”
楊穎小臉緊繃,接連點頭。
“害怕不?”
楊穎一臉緊張,還是接連點頭。
在正廳吃飯的這幫爺們聲音很大,楊穎在外面不可能聽不到。雖說大唐百姓尚武,但晉宇沒想到這幫文臣也這麼粗暴,那嗓門,一點都不比程咬金低,老哥幾個划起拳來,吆喝聲估計府外都能聽見。
幸好沒鬧矛盾,高高興興站著進去,醉醉醺醺扶著出來。臨走長孫無忌打了個酒嗝,醉眼迷離朝旁邊一棵樹說道:“賢```賢侄,老夫```差點```忘了,過```過了```端午,去```報到。”
這酒桌上也沒提到啊,晉宇不明白,還想問問來著,出來相送的楊穎拉了拉晉宇的衣袖,搖了搖頭,得,以後再說吧。反正離端午還有幾天功夫不是?
晉宇送走眾人,把自己扔到後院的池塘裡醒酒,沒敢去深處,就在淺處躺著。
獅子看主人這副模樣,不放心的進去就是一通添亂,舌頭依舊粗拉拉的,但這時候的晉宇沒怎麼感到疼,因為喝得太多,神經有些麻木了。晉宇一個酒嗝打上來,獅子甩甩鼻子,老實了。
“夫君,妾身燒好熱水了,伺候您沐浴吧?”楊穎顧不得脫鞋子,就要趟進去。
“別下來!”晉宇趕緊阻止道,雖然喝得多了些,但腦筋很清醒。自個媳婦不會游泳,掉進去可不是鬧著玩。
“啐!都喝成這樣了,還探頭探腦的!”楊穎伺候晉宇披上衣服。羞紅了臉。
晉宇嘿嘿一笑,沒說啥,可手也沒老實,楊穎架著晉宇,晉宇的手正好覆住那處渾圓。
晉宇把自己扔到浴桶裡,出了一通汗,酒醒了很多。閉目享受著老婆的按摩。
“夫君沒聽懂聖旨?”
“嗯。”晉宇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那奇怪的腔調,能聽懂才怪。
“夫君封伯了。正四品上的爵位呢,連帶著妾身都得了個四品誥命,妾身現在也是有俸祿的人了。”楊穎美滋滋的解釋道。
“那為夫先恭喜娘子了。”晉宇在水中抬手作揖道。
“作怪!夫君嘲笑妾身呢。”楊穎嗔怪道,手下捏住晉宇肩上的軟肉擰了半圈。沒捨得用力,倒像是在捏肩。
“哈哈。”晉宇很享受楊穎撒嬌,這才有副幸福女人的模樣。比起爵位來,晉宇更關心賞賜:“看著一擔擔的,都有啥封賞?”
“五十傾地,二百匹絹,八千貫錢,連實封都加到了六百戶!”楊穎說到這裡也兩眼冒光,活脫脫一副財迷模樣。
晉宇對地啊、絹啊、實封啊什麼沒啥概念。但錢嘛,他喜歡!這下子不用因為錢不夠而發愁了,作為啟動資金綽綽有餘了。“嘿嘿。陛下厚道,我喜歡!”
“夫君還得了一個官職呢,國子監博士,正五品上的實缺呢!”隋唐官職品級變化不大,楊穎是如數家珍,報上個官名就知道品級。
“啥?上次不是拒了嗎?怎麼又來一次?”晉宇有些惱火。騰的就從水中站了起來。自個本來就不是當官的料,這不是難為人嗎?
“呀!”楊穎被甩了一身水。前身溼了一片。本來浴房裡就熱,楊穎進來後換了一身紗衣,這下子全露在晉宇眼前了,話說這種半隱半露最能勾人了。
“為夫辭了不去怎麼樣?”晉宇火氣有一半轉化成了慾火,吞了口口水問道楊穎。
“那就是抗旨不遵,殺頭的大罪。”楊穎嗔了晉宇一眼,轉過身去,說道:“一個國子監的博士,也就教教學生啥的,沒什麼吧?”
“教書先生也是官職?”晉宇前世對官職就不感冒,什麼科處廳的經常給人搞錯,何況是現在的官僚體系?
“哪有夫君說的如此不堪?那可是最高學府,皇子讀書的地方,說不準夫君手底下還能出個明君賢臣呢,到時候夫君可就是帝師了。”楊穎拿過毛巾背對著晉宇擦拭著,沾在身上不舒服,她打算擦後幹換一件。
“不用上朝吧?”聽完楊穎所說,晉宇的火氣已經所剩無幾,一個大學教授而已,被捲進爭鬥的可能性太低了,自己還能勉強接受。
“夫君想什麼美事呢?要是國子監博士都能上朝,那還不亂套了?”楊穎笑的花枝亂顫,看的晉宇眼花繚亂,“平時讓夫君多看看書,您總說催眠,現在知道了吧?沒知識很可怕,出去會被人笑話的。”
“誰說為夫沒文化!”晉宇虎軀一震,考較楊穎道:“娘子可知道為啥說到感情好時,就比喻為只羨鴛鴦不羨仙?”
“應該是說鴛鴦形影不離,相守終身吧?”楊穎也有點拿不準。
“錯!過來為夫告訴你。”晉宇勾勾手指,朝楊穎說道。
楊穎遲疑了一下,將紗衣繫好,已經不如剛才那麼明顯。走到浴桶旁,問道:“到底是為啥?還這麼神神秘秘的。”
“嘿嘿,因為啊```”晉宇拉了個長音,趁楊穎不注意,一把就將其抄起,兩人同時跌落在水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