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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家的路上,黨懷英躊躇了半天。
他甚至想過,要不今晚先別回去了,找個藉口,派個人回去送信就是。
可是思來想去,還是不妥。
水沐寒一向看他很重,若是他不回去給個定心丸,她只怕會一直餓著等他回來吃飯。
就像一週前,黨懷英受邀和周濤一起去宮裡赴宴,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皇上,甚至擬定名單的部門會想起他的,受寵若驚之下,他就忘了和家裡交代一聲,興奮不已地與周濤同赴宮宴了。
正是在那晚的荒唐之後,當他醉醺醺地被人扶回家,第二天早上醒來時,看到床邊依稀淚眼看著的她,還聽到她肚子裡的咕咕聲,追問之下,才知道她從昨晚等他回來起就沒有吃過一粒米飯!
黨懷英心疼不已,感覺讓她去吃飯。
水沐寒反而臉上現出一抹嬌羞,非要他給她喂飯。
黨懷英對這種事很不耐煩,不過想到昨晚自己玩得太過分了,懷著愧疚的心理,就給她餵了兩口。
正當他覺得手痠不已的時候,水沐寒噗嗤笑了,“這兩口是罰你昨晚不好好跟我先說下的,害我等了一宿。你趕緊再休息一會,吃口飯就要上朝了。”
黨懷英每次聽到她說上朝就不免有些沉重,她真的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其實他只是守備將軍手下的一個小隊長,管的不過是十來個人,說不好聽點的,就是皇帝的一條狗,給他看大門的,有時候真怕擔不起她對自己的期待。
他心情複雜問道:“昨晚我喝醉了,腦子有點斷片,好像是被人扶回來的吧?你有沒有聽到我說些胡言亂語,怕被人笑話了。”
水沐寒疼惜道:“你呀你,酒量又不大,下次不要喝那麼多了……不過我知道平時你都很剋制的,昨晚是去赴皇帝請的宮宴嘛,難得你開心才放開了喝。回來沒聽到你多說什麼,就是躺下睡了,這不還吐了一地,昨晚我都收拾了。”
黨懷英輕撫了撫她的頭,眼中不禁現出愛意,看她這些年總跟著他,從來不計較他之前喜歡的是田田,默默為他付出了四五年,終於以離傢俬奔的代價,換取和他在一起了,他情之所動,下意識問道:“寒寒,你對我這麼好,你覺得值得嗎?”
水沐寒輕咧嘴一笑,戳了戳他的頭,“在想什麼呢!你是我這輩子認定的人,我當然覺得值得啦。只要你也覺得我好就行。”
黨懷英將她摟入懷中,輕聲對她說,又像是對自己說:“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放棄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