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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的,是一個眼眶中開始泛著淚光的男人。
柴宗訓才會過意來,她是要和他喝交杯酒呵,喝交杯酒意味著什麼,她想和自己永結同心,可他……做不到她要的。
他以前是個紈絝子弟,喝酒不在少數,可這杯酒,著實不知道該怎麼喝。
但是他明白,他不該就這麼讓她等著看的,他的眼神投注在酒杯中,在她依然繞著自己的手邊上,將酒倒入口中。
從來沒有過,喝這麼苦澀的酒。他明白,以後的酒也不會有這種味道。
酒杯已經空了,他忽然有些不知所措,這時候是應該把酒杯放下嗎?那不就避開她繞著的手了?
正當他彷徨的那一瞬,聽到她說“謝謝你”,她的手已然放下。
他霍然抬頭,他覺得應該是看到她眼角的淚光,雖然只是一閃而沒,可他肯定自己是看到了!
柴宗訓不知道該說什麼,想了想,彷彿說什麼也是多餘的,自己都要和兩家女子締結政治婚姻了,清影根本排不上位置,難道還要把這些說出來再次傷害她嗎?
或許,清影都已經知道了呢……
柴宗訓想到,畢竟清影是芷兮一力促成來教他的,芷兮知道清影跟他很親密,芷兮的本事又那麼大,也許、可能已經用他想象不到的方式讓清影獲知這些了。
事實上,芷兮並沒有告訴清影,因為她知道,清影很快也會知道的,清影是何等聰慧的女子,怎麼會想不到柴宗訓終究是不可能帶她入主後宮的。就少一個人,在這個時候捅清影一刀吧。
讓柴宗訓稍等放鬆的是,清影接下來只是和他扯些閑話,有一搭沒一搭的。
到後來,他看到清影索性自去澆澆花、焚焚香、整理曲譜和撫琴。
從她撫琴的聲音來聽,他並沒有覺察她再是傷感。
他想起了昨天夜裡母後突然召他進宮的事。
符氏一見面就劈頭蓋臉道:“我不管你這段時間在哪裡瘋什麼,不過大後天早上你就要登基了,到時候李筠的親妹妹當你皇後,楊廷璋的侄女當貴妃,我已經通知他們了。”
柴宗訓愕然道:“母後,如此大事,你怎麼事先不跟我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