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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生物體招雷的緣故,那些小球各自朝最近的小人砸去。那些小人的腳力如何比得上電光?被小球砸中之後立刻炸了個粉身碎骨,變成點點幹枯的墨跡——而他們落腳的書本也都留下了圓形的圈洞了。
“哦哦,原來是這個東西作怪!”老闆點點頭,“那小先生——咱們怎麼拿他呢?”他現在才覺得花九溪真是個能人。
“拿他什麼時候都沒問題——我還是得把這來龍去脈給你點明白。”花九溪說,“這種妖怪叫‘墨雷公’,一般生長在藏書樓中——他們會四處巡視,看見有妖物憑依圖畫成形——在未成氣候之前,就把他們轟殺。老闆你這邪穢的圖畫太多——所以也把墨雷公吸引來了。這東西是正氣凝結成的——哪可能消滅呢?”
老闆“哦”了一聲,說:“可是不能教這東西把我的藏品全毀了呀?”
“所以我告訴你一個辦法——”花九溪說,“我把這個白葫蘆留給你,你每隔三個月在這些人像上撒一小點——然後集中將那些小人驅趕出來——再讓墨雷公劈死他們。妖物生成不易,反複幾次,它們知道你這晦氣,也就不敢滋生了。”
“哎呀,你這大恩大德。”老闆嘴巴哆哆嗦嗦地,“剛我還要收您錢來著——全不要了,您看哪本書好,盡管拿去。”
花九溪微微一笑,說:“那我就卻之不恭咯。”說著,解下白葫蘆,瀟灑地扔到了老闆手中。
兩人這才從那屏風之後走出——那墨雷公立馬驚走了,但他卻不是朝別處,而是朝外屋飛去。
花九溪連忙追蹤過去——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那隻墨雷公穩穩地落在了剛才店內那個青年人手中,彷彿他在調弄一隻鸚鵡般。
“你是什麼人?”這是湘靈的聲音。
她握了握手中的傘,攔在青年與花九溪之間。
“算了湘靈,我從這人身上察覺不到邪氣。”花九溪對湘靈說,她立刻走到了花九溪一方。
那青年立刻將墨雷公放走了,輕輕說:“雖然很小,但也是眾生的保護者,不是麼?”
花九溪開始仔細打量這個年輕人——穿著老氣的棕色和服、脖子上套著個不合時令的大圍脖。不過這男人眉眼細長,看起來有一種陰鬱的俊秀之感,語調也很溫和。
“你也是術者?”花九溪問。
“算是吧。”青年點點頭。
“你是東洋人?”花九溪繼續問,“不過居然聽不出口音來。”
“我來大陸已經很長時間了——或許比你們的歲數還大。”青年微笑著說。
“你也知道我的歲數嗎?”湘靈好奇地問。
“只能猜一下——畢竟我手頭沒有你的鱗片。”青年說道,“在我們的國家,龍類大多是三爪的,而你這樣的五爪龍基本沒有。”
湘靈一陣驚訝,他居然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身份——連花九溪都無法做到這一點。
“所以,看起來你們對我很好奇?”那青年在身上摸索了一番,終於拿出一副古舊的名片——也就是名刺來,遞到了花九溪手上。
“晁霽——這是你的中國名字嗎?”花九溪問。
晁霽點點頭,說:“名字是人類很重要的東西——不同的名字代表了這人不同的身份——而眼下這個名字,代表了現在的我。”
“請停止這種神神叨叨的言論——閣下是想把我們唬住嗎?”花九溪撇著嘴說。
“哦,抱歉。”晁霽尷尬地一笑,“因為很長時間沒有遇到同類了,所以就說些不著邊際的話,見諒見諒。”
“嗯,畢竟術者都是小圈子交流。”花九溪說,“不過我並沒有聽說過有這樣一個東洋人的存在。”
“因為我都是在鬧市裡活動——反而在深山裡少見吧。”晁霽說,“我猜你下一步是打算問我來大陸的目的是什麼?也對,畢竟現在形勢很緊張,我也被你們無條件視為敵人了。”
花九溪心想這人還算有自知之明,就說:“畢竟這事關乎到我們國家每個人的安危。”
“嗯,我只能說一點,我並不是敵人。”晁霽說,“我也曾經為大和朝廷服務——不過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現在我是一個自由身。也並不是特務人員還是別的什麼。小哥,你的靈感很強——那我就向你展示一下我有沒有在撒謊吧!”
說著他取出一個鐵盒來,花九溪知道這是一種常見的糖果盒。
“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如何?”超級開啟盒子,取出一個綠色西瓜紋路的糖果,“小哥你識得不識得此物?”
“雷舌丸。”花九溪說,“這是審訊身具法術的罪犯所用的,是當年臯陶發明的。漢末,左慈被捉,任何拷打都不能奏效,只有一枚雷舌丸讓他說了真話。”
“你我各自吞服一個,互相問五句話,如何?”晁霽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