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還有些類似寄居蟹的怪物,外殼上長滿了許多長刺。這東西足夠可怕,花九溪看見一次就要下一次冷汗,最後形成條件反射,一見到長刺就提前放槍。
花九溪一邊消滅怪物,一邊計算數量。當消滅掉第五百六十九個怪物的時候,拉克西米的身體動了一下。
“小花怎麼了……”這語氣是拉克西米的,雖然迷迷糊糊地。
花九溪又驚又喜,馬上就要找一個落腳點。在滅掉幾只水母怪後,他找到了一處突出點,落地,進入裡面的小屋。只見有一個紫袍長耳女在炮製什麼藥劑。
“你們——”
“少廢話。”花九溪學著西王母那種毫不猶豫的樣子,一拳就朝兔精臉上擊來。
“人類小子,你有病麼?”不想對方輕易接住了他的老拳,有那麼一刻,花九溪感到了自己的渺小。
“有病就來看大夫,姐姐我恰巧是好大夫。”那女子悶哼一聲,長長的指甲刺破了花九溪拳頭。
“我跟人對打還沒流過這麼多血!”花九溪吼了一聲,眼看手腕變成一截紅腕子了,一陣眩暈。
“那是,姐姐的指甲蓋兒裡有毒,能讓人流血不止。”那女子說,“我聽說人類奸細已經攻破了外面的防線,闖進地宮了。我在這活捉了你們,正好是大功一件。”
花九溪飛快地想著如何應對,但現在的武裝只在腳上,發動攻擊怕是比較困難的。
兩人正僵持著,忽見拉克西米在那女子額上點了一下。
這是始料未及的,那女子一驚:“小…小丫頭,你!”說罷捂住額頭,花九溪看她臉上一陣奇怪的膨脹,隨即是一聲悶響,她倒地,死了。有殷紅的血液從口中流出。
花九溪以為西王母再次附在了拉克西米身上:“幸虧你老來的及時!”
“什麼‘泥老’?是我拉克西米啊。”拉克西米自行從花九溪身上掙脫下來,“我是成功被西王母附身了吧?”
花九溪點點頭。
“太好了!”拉克西米一陣拍手,“那她是不是很有威嚴,說出的話都很有哲理那樣子?”
“並不是……”花九溪一皺眉,“或者說恰恰相反。”
“我感覺抑制我的那道力量在減弱,我就醒過來了。然後就看你有危險——也不知哪來的念頭,就鬼使神差地要點那女人一下,沒想到就這樣把她害了……”說著,十分惋惜。
“她是咎由自取。”花九溪安慰道,“恐怕,是西王母留在你體內的力量在保護我們。”
“嗯,我也這麼認為。西王母去哪了呢?”拉克西米問。
“睡覺去了。”花九溪撓頭說,“睡夠了可能就回來了。”
“那,她——對我有沒有什麼評價?”拉克西米紅著臉問。
“嗯,她說你是個的基本屬實。
拉克西米聽了十分高興,“我剛才,看見我……那樣纏在你身上——怪不好意思的。”
花九溪搖搖頭,“那又不是你做的,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嗯,是我也無所謂,畢竟——”拉克西米欲言又止,“能告訴我現在是個什麼情況麼?”
花九溪就一五一十地講明瞭,拉克西米聽完沉默了一陣:“好滑稽——我們千方百計看守的紅土,現在反而要親自送到敵人手上。”
“那個無所謂啦,拉克西米。”花九溪說,“我也有些乏了,能盡快解決這事是最好。小米,你之後有什麼打算呢?”他在猶豫要不要牽住她的手。
“我說過很多次了吧,我要在你左右。”拉克西米微笑著說。
“你的同伴們呢?”花九溪有些擔憂。
“不知道……也許,我們能求西王母她老人家。”拉克西米突發奇想。
有那麼一瞬間,花九溪有了一個邪惡的念頭:拉克西米同行的三人中,已經有兩個見過了——分別是胖子和瘦高個,還剩一個領隊的老者。如果這三人出了什麼人為的意外,當然是再好不過。不過,強烈的道德感馬上讓他打住了。
總之,解決了這樁事。花九溪一門就能落下無數寶物,而且還添了好幾個同伴——尤其是一個美少女。花九溪恨不得立刻穿越到不久的將來。
正在兩人要繼續說些話時,耳聽得洞外嘈嘈雜雜的人聲:“在裡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