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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了一個活口,她肯定要通風報信的。”花九溪提示西王母。
“不,兩個都是活口,西王母下手一向仁慈。”西王母說,“如果她們派人來搜捕我們,正好玩一下捉迷藏。”
花九溪不及答話,驀地被什麼東西絆倒,身子飛一般往前冒出來,西王母一騰身,五指像老鷹一般死死把他揪住才安穩落地。
“是什麼?”花九溪問。
“線。”西王母說著,指了指地上。
花九溪就看見金色的地面上有好多一般粗細的、顏色光澤都好像粉腸一樣的長線。這些線路密密麻麻的,但顯然都連線著同一個地方。
“順著線走,小心別再絆倒了。”西王母拍了拍花九溪的背,花九溪一陣臉紅。
兩個人就這樣順著走了一會,逐漸進到一處幽深的走廊,而那走廊盡頭卻又有著熊熊的紅色光焰。花九溪馬上明白:“我們要找的火鳥就在裡面?”
西王母點點頭,一邊撥開越來越密集的紅線,一邊進入走廊盡頭的房間。
“這光好刺眼。”花九溪見被西王母扒拉開的縫隙中滲出尖刺一般的光芒來,說著。
“火鳥的力量跟太陽是一樣的……”西王母說,跟我念:“出震入離,無不利。”
“出震入離,無不利。”花九溪催動靈力念這咒語,再看那光,霎時間就不難受了。
以西王母的性子,當然想一下就把這些線路盡數破壞掉,但她知道,它們無一不連線在火鳥身上——這樣會傷到火鳥的。所以心細地將雜線分開,直到看見火鳥赤色的眸子。
“娘娘!”花九溪聽到了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
“別聽他說話是這個聲音,其實是雄性……”西王母瞧瞧對花九溪說,花九溪一陣別扭。
只見火鳥的體型奇大,大概有一頭水牛的分量。它的身形很類似鶴,但是頭頸又類似畫上的鳳凰,一朵大大的冠子加長長的尾部,都是赤紅色的,有淡淡的火光覆蓋在火鳥身上。
他當真是一陣“雀躍”:“不成想您來了!”
西王母摸摸他頭,說:“是了,憑你的身手,怎麼會被抓到這裡呢?”
“自然是被她們誆來的……”火鳥的聲音極為悠長有力,“說有個事關少廣城生死存亡的大事,邀我商討。我一來,就從四面出來三十六面羅天大網,我就被她們制住了……”
西王母“哦”了一聲,說:“你遊歷四海列國,什麼樣的惡人沒見過,卻還是這麼天真。”說罷,也是一嘆。
“我這性子,不就是你們希望的麼?”火鳥嘎嘎一聲,有些自傲。
“這些紅線,是做什麼的?”西王母問道。
“能量……你知道我身上的力量是幾乎使不完的,這些線路就是用來吸收我身上的力量——她們似乎在用這些來哺育什麼可怕的怪物。”火鳥答道,“雖然傷不到我,但這侮辱可是不小。”
“別急,我這就放你出來。”西王母說,“直接切斷可以麼?不知會對你有什麼影響。”
“無所謂——不過可別用‘五殘’那鬼東西。”火鳥點點頭。
“好。列缺——不周摧折。”西王母說完這幾個字,纖手揮出一記手刀。
只看那些紅線即刻就碎成無數段,如落花般撒落一地。火鳥翅膀恢複自由,閃了兩下,頓時掀起一陣烈風。那些碎線就打在了花九溪身上。
他捱了幾下,心想這場冒險實在太苦。西王母見火鳥細長的雙腳還有金色的腳鐐,就嘖嘖道:“這是當年禹王送我的寶具,能鎖住諸天鬼神,這東西居然都翻出來了。”
“這個很難開啟麼?”花九溪問。
“是,即使西王母也要用一天的時間破解咒力——不過等不及了。”西王母說罷,就出朝地面狠狠來了一拳。
“地震?!”這是花九溪能想到的最可怕自然力,而西王母這一拳的力量就不亞於一場小型地震。
火鳥兩道腳鐐所連線的石柱被擊碎了,花九溪看見那石柱上也有很多古代銘文——應該也是什麼神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