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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克西米同學,我想睡了——能不能借一下你的膝蓋?”他趁著睏意,大言不慚地說道。
“啊?唔,當然可以……”拉克西米就把大腿緩緩地蹭過去,她忽然在意起對方有沒有洗頭這個問題了。花九溪是真的睡過去了,拉克西米一邊被人枕著大腿,一邊自己也著了睡魔,就這樣兩個人都癱在了太陽的腹中。
另一面,朱實的腦海中接受到了他們輕輕的鼾聲,抿嘴一笑:“孩子們看來是真的累了,姐姐給你們唱支歌吧。”說著,用她那種飄渺空靈的聲音,把一首狐仙的搖籃曲傳到花九溪兩人的耳朵裡。
花九溪就做了個模模糊糊的夢,夢裡有個高大的女子,長衣博帶的,像個古人。而他本人的身體又似乎極小,正坐在這女子的懷中,心中說不出地安詳溫暖,因為這就是在母親懷中。
然後他醒來時才回憶起自己沒有父母這件事,朱實的歌聲才剛停止。花九錫見四周的景色已經一片藍黑色,真正的太陽落山了。
“姐姐,是你剛才在唱歌嗎?”花九溪對空問道。
“嗯,讓你們倆做個好夢。”朱實說,“當然我也好長時間沒唱歌了,想賣弄賣弄。”
“拉克西米看起來睡得很死……”花九錫覺得這姑娘有一個過人的本領,就是不管多危急的時候,都能安然睡好多個小時。眼下,她還保持著跪坐的姿勢,腿應該早麻了,花九溪一陣愧意。
就在他猶豫要不要叫醒她時,拉克西米眼睛突然睜開,隨即揉了揉,就下意識地站起來。
“天黑了麼…”但她即刻意識到自己的腿毫無知覺,就搖搖晃晃要倒下。花九溪忙把她扶住,也不好意思道謝什麼的。
“小花我們這是在哪裡呢?”拉克西米見外面一片漆黑,就問花九溪。不知是不是錯覺,她耳畔居然出現了無數的水聲和蟲鳴聲。
“我猜,我們已經到目的地了。”花九溪說,“是不是——朱實姐姐?”
“你不會看地圖麼?”朱實的聲音在兩人腦海中又回蕩起來,“我需要說一點,越靠近少廣城的中心,我的妖力影響就會減弱。所以,我需要在影響徹底消失之前,把要交代給你們的事都交代了。”
這說話的口氣很像蟲天子平時教訓自己,花九溪有些不快,但當然不能表現出來:“當然,您最好一氣說清了。”
“你看你們現在在哪?”朱實問。
花九溪知道她的意思是讓自己走出太陽的體內,外出觀察一番。他小心翼翼地先邁出了一隻腳——踏空了,當時就是一聲大叫。
幸虧拉克西米把她死命拉住,花九溪挽回了墜地的趨勢後才擦了擦額上冷汗:“好險。”
“原來我們真落在一處特別高的大樹上。”花九溪說。
“有多高呢?”拉克西米問。
“目測有一百多米——不僅長,還特別粗。”花九溪說,“少廣城四座外城中的‘春室’就是這樣了。一片一眼望不到頭的巨大叢林,太陽從樹上升起,又落到樹上。”
“這可不是一般的樹哦。”朱實的聲音說,“這些大樹象徵著三界,它們的冠碇,象徵著天界。樹幹象徵著地界,根系象徵著水界。這三個區域,都有不同的居民居住著。
“居民?”拉克西米一陣疑惑。
“嗯,居民。”花九錫解釋,“少廣城幾千年來一直做著‘興亡繼絕’的工作。凡是珍奇的妖怪,大多都能在少廣城的外圍進行保護性居住。我們所在的這個春室,主要是收藏各式各樣的龍族妖怪。”
“龍族……是中國龍還是西洋龍呢?”拉克西米止不住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