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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裡情況比你好點,至少我還有爸和一個哥哥,我哥就不多說了,我爸這人你沒見過,老頑固一個,總是要求別人按照他的一套來,時間長了,我也懶得回家了。”荀風聳聳肩。
“他那是關心你。”
“我知道,”荀風點頭,斟酌著說,“但是,有時候是這樣的......我覺得,太過沉重的愛或者說是期待反而是種負擔,就像你爸對你那樣。”
季青對上他的視線,動了動嘴唇,沒有說話。
“就像我不希望他們寄託在我身上太多的期待,我也不會對他們有太大的期望,因為一旦有期望值,當達不到你的滿足的時候,就會有失望。”
“你是不願還是不敢?”季青冷不丁地問。
荀風一時啞然,瞥她一眼,摸了摸鼻子,說:“我也不知道,可能兩者都有吧,就像我天生的具有的一種保護機制一樣。”
“所以,那個時候我媽因為我爸破産,丟下我們兄弟兩個的時候,我沒有像我哥反應那麼大,至今不願意見她,她後來給的補償他也不願意收。”
“你收了?”季青問。
荀風頓了頓,坦然道:“對,我收了,因為沒有那麼多怨恨,反而能心平氣和地對待她。而且,她是個相當自私的人,當初丟下我們是為了她自己,現在回過頭對我們做一些所謂的補償,也是為了她自己,為了減輕她的負疚感。既然我需要這些錢,又能讓她好過一點,何樂而不為呢。”
季青皺眉,忍不住說:“但是她是你們的母親,對你們有養育的責任,當年就這樣拋下你們,你哥的態度才是對的。”
荀風輕嗤一聲,轉而正色道:“我覺得她是一個母親前,她還是一個人,她有自己的考慮,為了滿足自己的私心,我也幹涉不了,如果我處在她的立場上,可能比她做得更絕,連回頭補償都不會做。”
季青咂咂嘴,眼裡複雜之色一閃而過,沉默片刻,說:“你的價值觀很奇怪,你似乎並不在意父母之間的血緣羈絆,也不在意責任,但不可否認的是,你有你自己的道理,我雖然不能認同,但我能理解。”
荀風低頭,倏地笑了一聲,“我不想被看成異類,也並不期望去尋找認同感,所以這還是第一次跟別人說這個,我知道這與現在的主流價值觀相悖,也沒有人教我這個,可能這就是天生的吧。”
季青調侃一句:“正好我們兩個異類湊一對,挺好的。”
荀風抿唇笑笑,眉目柔軟,愈發顯得昳麗秀致。
心絃被輕輕一撥,季青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頭發。
荀風抬眼看她,眼皮起了道褶,襯得眼珠深邃黑亮,燈光從頭頂打下,白皙的面板泛著玉一般的光澤,嫣紅的唇瓣微啟。他手撐地,慢慢坐起,朝季青靠過來。
季青顫了顫眼睫,目光飛來飛去,還是落回他的眼裡,到底忍不住,在唇瓣貼近的一瞬間,閉上眼睛。
季青仰著頭,閉著眼睛時唇上的感覺更加清晰,起初只是唇瓣廝磨,有細小的電流沿著頭皮走了一圈,心跳快要失控,季青忍不住攥緊手邊的靠枕,輕喘一聲。那點氣息開啟了什麼開關,荀風的動作突然變得急切。
他跪在沙發上,一手攬過她的腰,一手按緊她的頭,向她壓過去,同時更深地向裡探索。
“唔......等......”
脖頸向後折出一個弧度,季青只覺得麻,到處都麻,無論是被攪得天翻地覆的口腔裡,還是撐在身後的手臂。
不行了。
手一軟,季青往後一仰,兩人雙雙倒在沙發上。季青瞪大眼睛直愣愣地盯著天花板,荀風把頭埋在她的臉側低低地笑。
季青被他的笑撩的臉紅,忍不住拍拍他,“笑什麼?”
荀風偏頭含住她的耳垂,放齒舌間啃噬著,含糊不清道:“季姐,你不行呀。”
“季姐?季姐......季姐!”
“嗯?”季青回過神,忽視小竇探究的目光,鎮定問,“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