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上次她暈倒,田甜是見到白景炎的。
白景炎長的那麼帥……
其實田甜會花痴的喜歡上,也很正常。
田甜本來就追星,那些長相好看的小鮮肉亦或是大叔,就沒有她不追的。
最重要的是,只要帥,無論多大年紀,段位和咖位都不是問題。
董小鹿抱著書包,從車內昏暗光線裡偷偷瞥了白景炎一眼,拉開書包,將田甜的那封情書遞給他。
“田甜讓我給你的情書。”
男人狹長的黑眸,睨了她一眼,“田甜?”
“嗯,田甜是我的同學,她說……她喜歡你。”
“念給我聽。”
言外之意是,他在開車,不方便看。
董小鹿臉皮子薄,自然不會偷窺這種私密的書信,“情書是寫給你的,我怎麼能看?”
“口口聲聲說著要做白太太,連最基本的都做不到?”
男人咄咄逼人的口氣,一點也不客氣。
董小鹿不情願的拆開情書,小聲念起來,“從看見你的第一面起,我就深深的愛上你,眼裡、心裡,就只容得下你一個。上課會走神……下課後,躲在角落裡……偷偷的看你……你隨便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隨時隨地都能將我秒殺……”
越往下讀,董小鹿的耳根越燙,這麼肉麻兮兮的話,田甜怎麼能寫的出來的?
不愧是資深腐女加汙女。
董小鹿嚥了口唾沫,繼續往下念:“請允許我叫你景炎,或是……炎……”
董小鹿的聲音越來越小,到了最後,堵在喉嚨裡,完全發不出了。
她把情書往邊上一丟,“這情書這種東西要你自己看,才能感悟到裡面的情感流露,我不念了。”
男人握著方向盤,在彎道漂亮的劃出一個弧線,“這些情書,都是你想對我說的話?還是,你把自己想對我說的,也寫到了裡面?”
董小鹿一怔,“……”
這人,怎麼自戀到這個地步了?
“明天,我會飛紐約麻省總院出差兩周,做三臺心髒移植手術。”
小女人烏溜溜的大眼,瞪直了瞧著他,像是一時沒反應過來。
那不就是意味著,這段時間,她可以隨意被董國棟宰割嗎?
董小鹿懨懨地靠回副駕駛,無精打採的“哦”了一聲。
保護傘一下子沒了,就像是沒了母親的小雛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