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鹿腦子嗡一下,眼前忽然一黑。
白景炎從樓梯口一直跟著她,發現狀況不對,大步流星的走過來。
田甜急的六神無主,“小鹿暈倒了!怎麼辦呀!”
白景炎沒有解釋自己的身份,皺眉直接道:“我抱她去醫務室。”
……
“39度高燒,低血糖,所以暈了。”
醫生一面彙報情況,一面取了退燒藥給白景炎。
董小鹿一睜眼,眼前暈晃晃的,還以為出現幻覺了。
小手抬上額頭,被一隻修長漂亮的大手摁住。
“醒了把葡萄糖和退燒藥喝掉。”
她虛弱的爬起來,燒的小臉緋紅,小模樣又軟又可愛,“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然,怎麼會難受成這樣。
軟糯沙啞的聲音,聽的白景炎心旌一漾。
白景炎臉色微沉,口氣卻是柔下來,“你再不把藥喝了,真要死了。”
董小鹿癟癟小嘴,抱怨著道:“有你這麼安慰人的嗎?”
白景炎端著水杯,這小女人倒是不客氣,就著他的手就喝起來。
“你是這小丫頭的男朋友吧,這個退燒藥每頓一顆,一日兩次,消炎片……”
“醫生,他不是……”
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矯健的身影沖進了醫務室。
“董小鹿,你沒事吧?”
“司徒學長,你怎麼來了?”
白景炎眸子一眯,司徒學長?叫的這麼親密?
一米八高的小夥子,杵在門口,氣喘籲籲的,“我聽田甜說你暈倒了,有人把你送這兒來了。這位是……是你的舅舅嗎?”
先前,聽蔣雯說,董小鹿的舅舅長的很帥,還開過卡宴送小鹿來上過學,是……這位嗎?
董小鹿差點岔了氣,目光小心翼翼的瞄了白景炎一眼,男人冷峻的面龐,黑沉。
“學長,我沒事。”
女醫生愣了下,瞧了瞧白景炎,又看看這位司徒學長,失笑道:“小姑娘,你舅長的可真帥的。”
董小鹿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坐在一邊的男人,忽然起身,涼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爺爺奶奶給你的早餐,記得吃了。”
這下,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兩個人的關系,在旁人眼裡,曖妹又禁忌。
司徒陽一時弄不清,伸出手就和白景炎打招呼,“您是董小鹿舅舅吧?我是董小鹿的學長,司徒陽。”
董小鹿捧著那早餐,一個字都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