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燁聽到弟子的實時報道,臉都綠了。可很快,他就想通了,他的芙兒就是匹野馬,誰也馴服不了,做點出格的事很正常,可若說誰能佔了便宜,那也是不可能的。
凌夜聽到始末,一時忍俊不禁。
“大哥,晶晶是有分寸的,可那白芙仙子,簡直是浪得沒邊啊!”
凌戈講得繪聲繪色的講著仙門快報,彷彿親眼所見一般。不過他透過鴉靈的眼睛看到了,也與親眼所見差不多。他一邊說著,一邊可憐冰火峰新上任的掌門,堂堂四大仙門的掌門人,怎麼能忍受自己的仙侶幹出這種事!
深夜,凌夜坐在藏拙院中,仰頭望天,如今她自由了,我卻……
那支短笛,嗚嗚吹奏起來。笛聲盤旋在夜空,如一匹獨狼在無月的夜晚,黯然嗚咽。
“父親,又在觀星了。”
一個儒雅的青年男子,緩步來到廊上。這條長廊蜿蜒十餘丈,兩側步步皆景,月色下仍不難看出簷上琉璃瓦閃動的光澤。
廊中,站著一箇中年男子,披著一件外袍,翹首看著天。
青年順著長者的目光望去,那是蘇慕白命星的方向,早已沉寂在黑暗中。
父親不答,他亦不語。兩人靜靜的望著星空。
尋尋覓覓中,一點閃爍的光暈驟然一現。
“要復燃了嗎?”青年男子眸光一閃,他確定自己捕捉到了剎那星光。命星復燃,人,也該復生了吧。凝望久久,那光暈只是曇花一現。
“到底是應了劫。”中年男子嘆息一聲:“復生之人,未必就是曾經那個人了。”
青年安慰道:“慕白幼年即斬斷塵緣,送上仙山,不就是為了應劫後還能復生嗎?父親已經盡了人事,剩下的也唯有聽天命而已。”
回應他的,只有沉默和長廊中的風聲。
海島木屋。
柳眉在房中,試了數次幻術,一無所獲。她能看到許多與父親母親的過往,卻再也看不到關於蘇慕白的分毫。好像兩個人的關係,一刀兩斷了。
一陣輕輕的叩門聲。柳眉起身,門吱呀一聲,自己開了。一陣旋風從身側掠過,一個人影已經停在柳眉身後,一把抱住了她的腰,將她掀倒在床上。
“你怎麼一點都不反抗?”來人無趣的用肘子將柳眉按在床上,道:“至少也驚叫一下嘛。”
柳眉道:“還沒進門,就察覺你的氣息了。姐姐怎麼又回來了?”
“你這個小古板!”白芙笑著俯下身道:“咳咳咳的,把自己拘束成什麼樣子了!哪裡還有一點神族的灑脫?”
柳眉點頭道:“許是做人做了十幾年,還沒轉變過來。”
“那姐姐幫你轉變?”白芙邪邪的笑起來。
“怎麼轉變?”
“姐姐要了你。”白芙說罷猛地湊近,朝柳眉親去。柳眉驚得立即伸手擋住了她的嘴巴。
白芙反而藉機在她手心吮了一下,柳眉驚得連手都僵了。這是什麼操作?
白芙想了想,捏了一個化形術,笑道:“這樣如何?沒那麼彆扭了吧?”
柳眉抬眼看去,她竟化形成蘇兄的模樣。
見白芙幻化的蘇慕白又要撲上來,柳眉別過臉去,道:“一點都不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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