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軒和冰涯對視一眼,這老賊果然精明。
鳳九幽又道:“兩位透過小兒進入鳳府,不知有何需求?”
雲軒嘿嘿一笑道:“鳳家主果然通透。我們的確有所需求。”
鳳都南郊,有一處鳳都人人皆知的盛景,叫做仙門浮雕群。浮雕群設在由南到北進入鳳都的必經之路上,上面雕刻的是仙門百年英傑。
浮雕高約一丈,連成片,形成一幅幅壯觀的畫卷。浮雕下,是一排排白色的臺階。於慎靜靜坐在那臺階上,看著浮雕中情境,彷彿看到了一幕幕慘烈的戰鬥。其中有一副長圖,是關於屠龍的。
火龍燒山毀林,水龍水淹良田,導致生靈塗炭,屍橫遍野,仙門萬眾一心,持寶器,誅惡龍,才換來世間太平。
於慎起身,指腹在那條噴射毒火、面目猙獰的惡龍身上拂過,嘴角閃過一絲蒼白的笑意。
地上,一片樹葉打著旋兒飄起。
於慎仰頭望天,一柄漆黑的長劍,緩緩的從地下升起,然後縱地而起,衝向天際,於虛空中傳來一聲錚鳴。
寒光一閃,與漆黑長劍相擊的,是一隻銀色的鉤爪。鉤爪後,顯出一個人形。
看到禁制,雲軒不懼反笑起來:“糟了,這下走不了了!”他捏著那粒解藥,朝鳳九幽道:“不知道會不會一失手,毀了這解藥呢!”
鳳九幽心中一急,面上卻不動聲色。
冰涯冷聲道:“小軒,不可輕敵。”
“當然不可。”雲軒祭出一支翠玉簫,道:“沒有任何血脈天賦,風頭力壓四大家族,豈敢小視。”
鳳九幽投鼠忌器,只得緩和道:“傳聞玉簫公子用的是白玉簫,怎麼成了翠玉?”待臨風仙尊到來,或許可以一擊奪下解藥。
雲軒撫著手中翠玉簫,冷笑:“還是玉簫就成了,何必非要問個青紅皂白呢?”
冰崖看出鳳九幽投鼠忌器,欲拖延時間。他不再猶豫,結印召喚焚天爐,但看雲軒被戳中痛處笑得勉強,竟難得的勾了勾唇角。
鳳府弟子紛紛圍攏過來,抬起了兵器。雲軒捏了捏指尖的藥丸,鳳九幽揮手示意,讓弟子退散開。
雲軒使出玉簫幻影,七重人影將冰涯護在中心,七個聲音同時道:“老鐵不在,護你一個劍靶子我心裡有點虛啊!”
鳳九幽道:“二位逃是逃不走了,要不我們再談談。你交出解藥,我放你們出府,如何?”
雲軒笑道:“這算盤真好。我們這一趟不是白來了?”
說話間,焚天爐已經祭出。巨大的琉璃壁拔地而起,將鳳九幽、紫玉真人和幾名鳳都弟子圍在中央。
雲軒撤了幻影,問:“冰涯,怎麼我們自己也在爐內?”
冰涯道:“鳳九幽並非我們想象中的平庸,他的靈魂極其強韌。”說話間,他手上連連結印,琉璃壁內,被困入其中的鳳府弟子一瞬間如置身煉獄,硫火焚身,靈魂受到巨大沖擊,被奪了神識,驚叫著失去了知覺。
鳳都南郊,有一處鳳都人人皆知的盛景,叫做仙門浮雕群。浮雕群設在由南到北進入鳳都的必經之路上,上面雕刻的是仙門百年英傑。
浮雕高約一丈,連成片,形成一幅幅壯觀的畫卷。浮雕下,是一排排白色的臺階。於慎靜靜坐在那臺階上,看著浮雕中情境,彷彿看到了一幕幕慘烈的戰鬥。其中有一副長圖,是關於屠龍的。
火龍燒山毀林,水龍水淹良田,導致生靈塗炭,屍橫遍野,仙門萬眾一心,持寶器,誅惡龍,才換來世間太平。
於慎起身,指腹在那條噴射毒火、面目猙獰的惡龍身上拂過,嘴角閃過一絲蒼白的笑意。
地上,一片樹葉打著旋兒飄起。
於慎仰頭望天,一柄漆黑的長劍,緩緩的從地下升起,然後縱地而起,衝向天際,於虛空中傳來一聲錚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