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師尊去鳳屐山了!”
元念誓要為父討回“公道”,但御疆仙翁已經離了臨淵閣。他得知這一訊息時有些吃驚。
“是啊,剛走沒多久,念兒你這麼著急想見師尊,究竟所為何事?”
夫憫倒有些奇怪:幾乎所有劍臺弟子見到御疆仙翁都要躲著走,為何元念卻主動要往他跟前湊?
“何事?哦,無事,無事,我只是隨口一問,師叔不必當真。”
元念心裡卻道:這事可不能讓師叔知道,不然還沒把“大魔王”怎麼樣,自己卻被趕下劍臺了。
又轉念一想:他不在也好,我正好可以好好籌謀一番。
於是就對夫憫躬身道:“元念告辭。”
夫憫在他身後道:“念兒,你不去劍臺練劍嗎?師尊可是吩咐要你勤加練習的。”
“元念有要事去做,明日再練。”
說完就不見了蹤影。
“哎,念兒……這孩子一點兒也不像他父親,實在難管。罷了,隨他去吧。”
元念離了夫憫就去找鈺夫人了,邊走邊思量該如何借鈺夫人的手來“懲治”御疆仙翁。
到鈺夫人跟前時,她手中正拿著個纓珠編著。
“鈺夫人。”
元念大步走來招呼道。
“念兒,你來了,看,鈺夫人正在給你做纓珠。”
鈺夫人手裡握了纓珠給元念看,臉上溫和的笑著。
元念接過去把玩了兩下,然後俯身趴在元念面前的一方小桌子上。
“鈺夫人,您可不能敷衍我,我要和父親那個一樣好看的。”
鈺夫人拍了他的腦袋道:“瞧你這些小心思,鈺夫人可是盡心盡力了,保證比你父親的還要好看。”
“那元念多謝鈺夫人。”
鈺夫人瞥他一眼,拿過纓珠繼續編著,道:“你可比你父親難纏多了。”
元念卻不服氣的道:“哎呀,為什麼你們都這麼說。父親當年那是被師尊嚴加管教著,處處謹慎,不敢有任何逾矩的行動。”
“呵,可不是!那個倔老頭,天天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誰見了都怕他,更別說你父親當年還小。”
元念也順勢道:“就是,聽說父親那是經常被師尊教訓,打一頓幾日都下不得床。唉,父親真可憐啊!”
鈺夫人停下手裡的活計,恨恨的道:“現在想想也覺得你師尊太過分,有什麼不能好好說的,非要動手。離兒還那樣小,他怎麼就捨得。等他回來,我非要找他好好理論理論。”
元念暗暗得意了一番,大有陰謀得逞的快感。
鈺夫人望他一眼道:“念兒你怎麼沒有隨六師叔去劍臺練劍,不會是又偷懶吧,你可不要欺負六師叔好脾性。”
元念擺手道:“元念絕對不敢不敬重六師叔。只是練劍好無趣,元念就想陪著鈺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