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少女頓了一下,仰頭猛吸了一下鼻子,啜泣著繼續說道:
“昨天,他為了掩護蓮逃跑,被霧隱的忍者殺害了。這串佛珠,便是故人的遺物。”
“蓮小姐,節哀珍重。”飛鳥嵐掏出兩張紙巾遞了過去,“逝者已矣,來者未已。”
少女擦拭著涕淚,止住了啜泣,可散逸的氣息依舊負面扭曲。飛鳥嵐甚至都覺得身旁站立的是一位西斯尊主。
思維一經發散,立馬舉一反三。一個也許可行的奇思妙想湧上心頭。
飛鳥嵐跏趺坐下,輕閉雙眼。右手摘下左腕的菩提子佛珠手串,四指下託,拇指掐住母珠,左手立掌做單掌禮。
“雪蓮小姐,請讓在下頌念《心經》,為小姐故人的魂靈破除三障,度厄解難吧。”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故說般若波羅蜜多咒,即說咒曰:揭諦揭諦,波羅揭諦,波羅僧揭諦,菩提薩婆訶。”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故說般若波羅蜜多咒,即說咒曰:揭諦揭諦,波羅揭諦,波羅僧揭諦,菩提薩婆訶。”
……
還別說,《心經》確實有用。
頌唸完二十一遍,飛鳥嵐睜開雙眼,將佛珠手串戴回左腕。雖然雪蓮的氣場依舊陰暗壓抑,但飛鳥嵐的心已然靜了下來,不再被感染干擾。
“雷切大人,雪蓮替故人多謝您了。”少女雙手合十,低頭禮拜。
然而,她抬起頭的下一個問題,就讓剛剛平靜的飛鳥嵐瞬間破功。
“雷切大人,您明明在唸咒,手也沒有結印,為何風遁還能維持住呢?”
(“艹,我念了二十一遍《心經》,你卻在想這個?!心比我還不誠,我這經不是白唸了?罷了,還是復仇心切,對力量的渴望執念太深。不生氣不生氣。”)
飛鳥嵐深呼吸一口,還是為少女做了解答:“因為這不是風遁,這就是自然存在的海風。我只是擁抱自然,呼喚自然之力,讓海風朝我吹拂罷了。”
“您真厲害!”
……
啟明星升起,東臨港的海岸線隱約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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