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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是想過河拆橋麼?”蘇稚幽薄唇微抿,盯著赫連雲笙的眸子突然變得哀怨起來。
嗯……很像無憂每次與她撒嬌那般,讓人招架不住。沒想到蘇稚幽連這招都神似她兒子。她真的有點懷疑,蘇稚幽和君墨堯這兩個男人,到底哪個才是無憂小朋友的親爹了。
若是君無憂此刻在的話,定然會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看著自家娘親,這頭大尾巴狼明顯就是他那個沒良心的親爹啊!
“怎麼會呢,我們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怎麼過河拆橋呢?而且,我已經派人前往西楚,向蘇老家主求親了,順便也通知了鎮國王爺。哦,對了,是貨真價實的鎮國王爺,而不是玄影那個蠢貨呦?”赫連雲笙陰測測地說了下來,只不過她此時已經閉目養神,並沒有看到蘇稚幽在聽到後面一句話時,嘴角微微一抽。
果然,應了月關早上那句話麼,傲嬌一時爽,追妻火葬場。他一時竟忘了上次在王府她可是看出了玄影的偽裝。
“我親自去探了王府密牢。裡面雖然關押著一名要犯,但實力懸殊,我也不能確定那名要犯是否就是顧安珩。可以肯定的是,鎮南王那個老東西就是在等著你自投羅網。”蘇稚幽見赫連雲笙一臉疲憊的模樣,嘆了一口氣,嚴肅地轉了話題。
“原以為你會無功而返。”赫連雲笙的眉頭本是挑起的,聽他說完,卻是緊緊皺了起來。“我今日在花園的假山內,發現了機關的痕跡。只是時間緊迫,來不及察看。待天色暗下,我再去探一探究竟。順便拜訪一下王府密牢。”赫連雲笙繼續道。
“不可!你怎麼能去!”蘇稚幽一聽她這話,當即就不淡定了。連他都靠近不了的密牢,她一個身懷六甲的孕婦去湊什麼熱鬧!“上次你以身犯險,結果中了金蠶蠱,這次若是再有什麼閃失,你讓我餘生何依!”
上次。
金蠶蠱。
她記得好像從未與他說過這事吧?赫連雲笙的眼底頓時閃過一抹暗芒,語氣極為危險:“你是怎麼知道我中過金蠶蠱的?嗯?”她早就下令不許任何人將此事說出去。鳳少卿和晉亦塵根本與他沒有交情,更不可能告訴他!
意識到周邊氣氛的危險,蘇稚幽的氣勢就像是洩氣的氣球,突然一下就弱了下來。
一時情急,說漏嘴了。
這要如何是好。
馬車內此時安靜地連喘氣兒的聲音都能聽見,可兩人都很默契地緘默不言。就當蘇稚幽即將忍不住脫口而出的時候,相思的聲音突然傳了進來,“小姐,到了。”
馬車停在西郊的別院門口。
赫連雲笙本就因兩人的對話而不安,一下馬車看見蘇稚幽的別院,心情更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