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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本夫人是這如意戲班的票友。今日聽了你的戲,感觸頗多。想當年本夫人雲英未嫁之時,在江南的戲班子裡也經常上臺串戲,在當地也算小有名氣。只是,後來......若是有機會,希望雲公子能與本夫人演上一段,了了本夫人心中的遺憾。”
錢氏清了清嗓子,看著雲蕭,正色道。
“原來夫人也是老戲骨了,雲蕭失敬。既然如此,擇日不如撞日,今日還有一場,不若雲蕭先去與班主打聲招呼,夫人在這換衣間稍等片刻,雲蕭去去就來。”雲蕭拂了拂衣衫,推門就往堂內二樓走去。
“主子,魚兒上鈎了。”
二樓拐角處的包間裡,赫連雲笙一身青衣男裝,瀟灑地靠坐在椅背上。眉目間說不清道不明的英氣,令雲蕭忍不住耳根一紅。主子這般風流的勁頭,倒是讓他也無地自容。
“上鈎了?”赫連雲笙淡然一笑,眸底的陰霾卻是展露無遺。
這《醉江南》是她專門根據錢氏的經歷撰寫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在錢氏與赫連雄鬧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再加一把火。本來想著還要演幾日,沒想到這錢氏這麼快就上鈎了!
“是。戲剛唱完,錢氏就沖到了後臺。而且,情緒異常激動。”
“派人去相府將人帶來了?”
“奴已經按主子的吩咐將人關在柴房了。”
“雲蕭。”
“是,主子。”
“知道本座為什麼臨時改變主意了麼。”赫連雲笙看著一臉鎮靜的雲蕭,道。
“若是讓相府管家與錢氏發生關系,那就是禍起蕭牆,赫連雄的憤怒值至少翻一番。而且,以赫連雄多疑的脾性,必會對赫連雲雅的身世開始起疑。恐怕就連遠在寒山書院的赫連子黎都會成為赫連雄重點懷疑的物件。”雲蕭不急不慢地將心中所想一一托出。每說一條,眼睛就亮一分,主子的心思果然細膩。
“這是一方面。你們八個可都是本座花費巨大的人力物力財力培養出來的得力助手,是為我暗月宮的暗箭。本座可不想讓你們幾個白白地被這個老女人糟蹋了。”赫連雲笙挑眉,頗為揶揄道。
為了報複錢氏折了她手下八個嬌滴滴的大美男,那她豈不是虧大了?
“主子......奴先退了。不然那錢氏定要起疑了。”
赫連雲笙微微頷首,她也要趕快回府去。
精彩的戲份,總要有觀眾欣賞不是?
只是,孃家倒臺,女兒外嫁,夫君拋棄。錢氏,不知你是否樂在其中呢?
如意戲班的後臺,二姨娘錢氏見雲蕭去了那麼久,心中也嘀咕起來,猶豫著要不要回去。畢竟,她現在還是相府的姨娘。若是被孫秋雨和柳煙雲這兩個賤人抓到把柄,怕是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想罷,錢氏急忙起身往門口走去。
莆一開門便看見雲蕭手中端著託盤緩步而來,“既然是唱戲,總要有戲服才好。”
說罷,雲蕭順腳將門關上,柔情似水地將戲袍披在錢氏肩上,那場景,看得錢氏眼前又是霧濛濛一片。曾幾何時,赫連雄就是這樣溫柔地為她穿衣畫眉。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