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外門和內門的弟子,他們也都是幾乎這樣經歷過來,只多少而已。
顯然,這些外門弟子和內門弟子一樣,他們坐著就是為了看戲。
“炎彬,你給我出來!”只見茍立志就像一頭發了瘋的狗一樣,一進來就叫喊起來。
“我不正在這裡嗎?”炎彬倒是一臉從容不迫。
原來,炎彬只是把自己那一份的活幹完,其他人的活,他才懶得去幹,結果可想而知。
由於茍立志是茍執事的狗腿子,平時沒少孝敬茍執事,所以這茍執事當然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其他的人,可就沒有那麼好過。
受罰的人,當然遷怒於炎彬,自然跑去跟茍立志告密,說炎彬這是在挑釁他。
炎彬知道這茍立志遲早會找上門來,但就是沒有想到,居然那麼晚才找上門來。
“說吧?”
“找我有什麼事?”
本就夠火大的茍立志,外加這茍執事早就吩咐下來,所以他肯定會給炎彬開染房,讓他終身難忘。
“作為一個新人,第一天就敢不聽我這個領班的話,那我以後還怎麼帶新人。”說到這裡,茍立志此時滿臉是充滿壞笑。“我說過,你要是沒有把活給幹完,我就讓你去,希望你沒有忘記。”
這下子,這幫正在食堂裡頭看熱鬧的外門弟子和內門子弟可炸開了鍋,有的甚至設賭。
顯然,這讓人的事,這茍立志以前沒少幹過。
“我沒有聽錯吧?”
“你要?”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就是,,那豈不是屎殼郎。”
炎彬不但一臉不畏懼,甚至開始嘲諷起茍立志。
“把屎給我弄上來!”
茍立志話語聲才剛一落下,一小弟立即是挑著一擔的屎,足足有兩大桶。
“你們說這家夥好不好跟上次那家夥一樣,最後落得變成白痴。”
“我賭這家夥跟上上次那家夥一樣,中途被惡心死。”
只見茍立志才叫人把屎給弄來,這些外門和內門的弟子都開始打起賭來,有的賭銀子,有的甚至賭靈石。
不過,全都是靈石碎片,哪怕是一塊劣質的靈石都沒有。
看著那些外門弟子和內門弟子都在談笑風聲,那茍立志便笑得更加猖獗。
人心不古,炎彬也沒有什麼辦法,就算換成是自己,自己未必會為了別人而站出來,頂多就視而不見。
“看樣子,我今天要是在這裡不修理你,就對不起我們這幫師兄們了······”只見茍立志把這話說得多麼大義凜然。
“哈哈!”
“哈哈!”
只見茍立志的一大幫子的小弟也都跟著他“哈哈”大笑起來。
只見茍立志臉色突然間陰冷下來,大聲一喝:“來啊,把我們這位可愛的小師弟給我按在地上,這一次,我要親自讓這些新來的小師弟都知道,要是不聽話,惹毛了我的下場。”
不是茍立志不嫌棄屎臭,而是這一切大多數是茍執事的授意,既然自己是茍執事地下的一條狗腿,自然就要把事幹完幹好,以後肯定少不了自己的好處。
“茍立志,我給你一次機會,要麼你現在給我看,要麼待會我要你把這屎全部都給我吃光。”炎彬此時也是臉一拉,表情比平常那張毫無表情,冷得要死要死的那一張表情,不知道要冷上多少倍。
雖然炎彬這話有點滑天下之大稽,但在場一些有眼光,或者實力較強的內門弟子,已經都不再看好茍立志。
這下子,炎彬這話可真的把這茍立志給惹毛了。“你們這些混蛋,還愣著幹嘛?難道要我親自動手把他給按倒在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