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炎彬已經帶領山海閣的人殺來了,而且還召喚來一頭極為恐怖的魂獸,已經把我們的人給殺得丟盔棄甲,我們的人是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稟告這話的一奴僕,在告知西門山訊息的時候,臉上那布滿的恐懼是無非掩飾,甚至還在西門山的面前尿了一褲子的尿。
“沒有的廢物!”這下子,惱怒的西門山,大步上前,一掌便將這奴僕當場給拍死。
“你們怕什麼,不是還有老夫和金閣主在嗎?”
“要知道,想操控高階魂獸,自身的實力必須越超強,那小子的那點實力,能夠操控多高階的魂獸!”
“你們還不趕緊跟本家主一起出門迎戰炎彬這小畜生。”
在西門山的帶領下,西門家的中流砥柱都一一出動。
可以說,西門家的中流砥柱全滅的話,西門家也就徹底在這山海島除名。
這一次,西門山可以說,把全部的賭注都押在金和安的身上,只要金和安比武成和和向陽雲先一步突破八卦境的話,那麼他不止能夠扭轉乾坤,以後這山海島可以說是他們西門家的天下。
西門家府邸外。
此時早已經不知道多少人去樓空。
誰都怕被殃及池魚,要是一不小心被殃及的話,那可就是徹底拜拜,而不是簡簡單單的皮肉傷,甚至都有可能屍骨無存。
“小畜生,老夫正想找你為孫報仇呢?”
“沒有想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門。”
“小畜生,我現在就要你為我兩個愛孫填命。”
正當西門山要對炎彬動手的時候,炎彬那一身白大褂倒是引起他的驚恐。
西門山也是丹道出身,那不曉得這一身白大褂正是一名真正的煉藥師的身份象徵。
這一身白大褂,不知道多少人,歷經多少歲月,哪怕是敖幹了血,都是換不來的,憑這一點,炎彬就有足夠的資格,讓他們整個西門家瞬息間覆滅。
此時的炎彬是騎坐在旋風豹的背上,肩膀上扛著黑玄斧,一臉冷俊,要說有多霸氣就有多霸氣。
“西門山,你居然敢趁我不在山海閣的這一段時間,居然敢肆意屠殺我山海閣的弟子,作為山海閣的客卿長老,我絕對容許不了你這樣的舉止,我現在就要代表山海閣,以及那些已故的山海閣弟子們,用你們西門家的鮮血來祭奠他們的在天之靈,讓他們的靈魂得以安息。”也就在炎彬將黑玄斧向前一揮舞,所有的山海閣的弟子都是心領神會地沖殺上前。
正當西門山準備對這些沖殺上前的山海閣弟子動手的時候,炎彬從旋風豹的背上是一躍而起,雙手緊握著黑玄斧,高高舉起,暴喝道:“西門山,你的對手是我!”
此時,炎彬的黑玄斧是電光繚繞,玄蛇護體,令西門山打也不是,逃也不死。
“轟!”
當西門山和西門家的中流砥柱們成功躲開炎彬的那一斧之後,無不面面相窺,面露驚恐。
只見西門家原本的府邸大門,剎那間在炎彬的斧擊下,蕩然無存,而是還出現了一深約數米的巨大深坑。
“這小畜生居然有這般實力,要是剛才去硬接他這一招的話,我非死不可。”西門山是忍不住暗自驚道。
西門石此時已經是面如死灰。
要知道,炎彬現在的年紀也僅僅十三出頭而已,這麼年紀輕輕就取得了煉藥師身份的資格,而且還是一個武道奇才,他們西門家居然去得罪這樣的怪物,無疑是在找死。
雖然在場的西門家人,有些人都已經後悔當初該隱忍不應該去招惹炎彬,可是現在世界上已經沒有後悔藥,但現在唯一能夠補救的就是,就是把炎彬扼殺於搖籃之中,要不然,就算這一次西門家勝了,也會終日惶恐不安,度日如年。
“一起上,合力將這小畜生給擊殺掉。”西門山暴怒道。
率先沖鋒在前的西門山的弟弟西門臺,被炎彬的“三味真火”瞬息間燒成了一堆粉末。
“小畜生,你居然幹殺我弟弟,我非將你抽筋剝皮,吃你的肉,喝你的血,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西門山那一臉的猙獰,猙獰得像一頭醜陋無比的玄獸該有的面容一般。
正當西門山要為弟報仇的時候,他的兒子西門石已經被玄武一腳給踩成了肉泥。
這下子,西門山不止要忍受喪子之痛,也要忍受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巨痛。
“你們這兩個畜生,我西門山跟你們拼了!!”這下子,西門山是徹底失去了理智。
“就憑你這一點微不足道的能耐就想殺我,可笑。”話說間,玄武是散發出一冰寒氣息,有種要冰封千裡的氣勢。
此時,西門家的人,無不雙腳凍得發硬,腳已經被凍得和地深深連在一起,拔都拔不出來。
只見這個時候,炎彬是一躍而起,黑玄斧已經閃爍著低電光繚繞,氣勢宛如霸王問世,帶著霸王的氣息吼道:“西門山,你們西門家這些年來作惡多端,不知道害死了多少無辜的人,現在就用你整個西門家的人去償還你們所犯下的罪孽。”
也就在炎彬究竟一斧將整個西門家的人都送下地獄去接受制裁的時候,金和山是淩空而立,出現在炎彬等人的面前,看著已經死了的西門臺,還有自己的女婿西門石,那拳頭已經握得“咯吱咯吱”不斷地作響,拉著一張陰狠猙獰的老臉咆哮道:“小畜生,我要非殺了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