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少爺好!”只見這個帶路的李掌櫃,急忙給西門梁讓道,一個勁地低頭哈腰。
正當聶光遠想跟著李掌櫃低頭哈腰,避開西門梁的耳目的時候,炎彬卻沒有讓道,因此讓西門梁注意到聶光遠。
“站住。”只見西門梁是突然間停下腳步,撇了炎彬身後的聶光遠一眼。
“西門少爺,有事嗎?我這就吩咐人去辦!”李掌櫃不虧是在這裡接待了十來個年頭的達官貴人,一下子滑溜起來。
“老頭,你給我滾遠一點,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看見。”話說間,西門梁手一揮,直接將這李掌櫃給橫掃在地。
“聶光遠,你居然還活著。”只見攙扶著西門梁的聶月菊,是露出一雙極為歹毒的眼神,驚訝道。
“你就是想謀殺未來夫君的賤菊花嗎?”只見炎彬是故意帶著痞氣說道。
“兩位少爺,求給小老兒一個面子,別在這裡開打,要不然的話,上頭怪罪下來的話,小老兒這條老命可非丟了不可。”
炎彬也能夠聽得懂著李掌櫃的話中話,那就是別在這裡惹事,要不然的話,被人殺了的話,他可管不了。
有所領悟之後,炎彬依舊帶著一臉痞氣說道:“掌櫃子,沒問題,但要是有狗想咬我的話,那我可就沒有辦法。”
正當著李掌櫃想說什麼,當個和事老的時候,炎彬是故意說道:“是被一頭胖得像象一樣的豬給咬了才對。”
西門梁最恨別他說他胖,平時聽到這個豬字就會氣得牙齒癢癢,就像身患缺陷的人,最忌諱別人提到有關於他缺陷地方一樣。
炎彬不但罵西門梁胖得像頭豬,而且還說像象一樣胖,這無疑在挑釁西門梁的底線。
西門梁也不是頭一次來這山莊酒樓,李掌櫃自然知道,也瞭解西門梁的稟性,正當要遊說一番的時候,炎彬是故意打岔道:“肥豬,就給這掌櫃子一個面子,人家年紀也不小,經不起折騰,還是別給人家找事做。”
這下子西門梁是徹底暴怒,那一張胖得像一塊大肉團的臉,猙獰起來,簡直比一般的玄獸還要醜上不止萬倍。
“給我把這個不知道死活的混賬東西給殺了。”只見西門梁是怒吼加咆哮,有種恨不得吞嚥下炎彬渾身每一根骨頭一樣。
“那就動手試試看。”話說間,炎彬是一個人分化出上百個他出來。
原本正卯足勁,想抱西門梁大腿的奴僕,看今晚能不能讓西門梁賞賜自己一個小丫頭,暖上一個晚上的時候,突然間被上百個炎彬給嚇得膽怯起來。
“拓脈境!”說這話的時候,西門梁的牙齒是咬得‘咯吱咯吱’直作響。
炎彬也不怕,因為他敢肯定,西門梁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所以再度挑釁道:“肥豬,不是要殺我嗎?來啊!”
其實,炎彬是把話給說反了,是他想殺了這西門梁,還有這聶菊月。
炎彬怕著山莊酒樓隱藏的強者突然出現,那他可就麻煩,人生地不熟,這無疑是在找死。
果然,就在劍拔弩張,一觸即發的時候,一個渾身散發著強者氣息的年邁老者是緩緩地出現在炎彬他們的視野中。“真是英雄出少年,前途無量,不知道兩位少爺,為何傷了和氣。”
“我們走!”
從西門梁的眼神中,炎彬能夠看得出,這位老者,西門家都未必得罪得起的人。
看著西門梁從自己身邊擦肩而過,炎彬是朝那老者擺出一個無所謂的姿勢,隨後上百個他,就這樣銷聲匿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