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天臉『色』陰沉了下來,他大度但並不代表他沒脾氣,扭過頭凝視著禪松子還有天一老道,冷冷的說道:“你們想要強行留下我嗎?”
禪松子眉頭微微一皺,這裡畢竟是禪極門,若是有什麼事傳出去,會對他們禪極門的名聲不好,所以禪松子想了想,說道:“只是還沒宣佈對你的處罰,我和天一道友商議過,我禪極門和正一觀聯合宣告,剝除你古武門弟子的身份。 ”
杭天噗嗤一笑,不以為意的說道:“洪荒門名存實亡,你們本來也沒把我當成是古武門的弟子,又何必惺惺作態呢,我可以走了嗎?”
天一看了一眼禪松子,天一畢竟是客,不動聲『色』的說道:“讓他走。”
那個天境第六重的強者看著杭天冷哼一聲,然後退到了一邊。[
杭天沒有再說什麼,朝著山門外走去。
見杭天走出了禪極門,天一對身邊的一個人微微點了下頭,然後那個人走出來,一抱拳說道:“禪松子道友,我的弟子中有些傷的較重,我要先去看一看弟子。”
禪松子微微一笑,說道:“應該的,天行道友請便。”
天行轉身走出了大殿,然後禪松子對天一笑道:“天一道友,我們繼續商議吧。”
杭天躍下齊泰山的懸崖,在樹林裡走出能有一公里左右,突然杭天停了下來,淡淡的說道:“跟了我一路,打算什麼時候出來?”
“哼!竟然被你發現了,本來打算再離遠一些,免得禪極門抓到什麼把柄。”一個老者從一側的樹叢中走了出來,正是那個天行老道。
杭天轉過身,沒有一絲意外的說道:“是天一讓你來殺我的嗎?”
天行獰笑一聲,說道:“你侮辱我正一觀,你以為你就能輕易走掉嗎?”
杭天想不明白,這正一觀自稱正道,但卻如此心胸狹隘,淡淡的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天行突然一掌拍出,猙獰的說道:“殺你!”
杭天隨手一揮,天行的真氣流便被杭天輕易的破掉了,還沒等天行反應過來,杭天突然身形一動,出現在了天行的面前,一把掐住天行的脖子,冷冷的說道:“想殺我的人很多,但你不夠資格。”
說完,杭天突然雙眼一紅,一口咬上了天行的脖子,只見天行的身體瞬間開始枯萎,直至變成了乾屍。
可能這天行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可能他這輩子也想不明白,他這個苦修了百十多年的人,竟然會死在一個二十二歲的人手裡,甚至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杭天輕輕的一掌拍在天行的乾屍上,只見天行瞬間變成了飛灰。
在禪極門內,禪松子的內堂,一個老道說道:“師兄,那天行明顯是去截殺杭天去了,這正一觀也太不把咱們禪極門放在眼裡了。”
禪松子將手中的道書一合,微微笑道:“師弟,這正合我意,正一觀山門已毀,他天一來我這裡落腳,以為我就讓他白白的佔便宜嗎?天一讓天行去截殺杭天,我早已看出,我已經派了人去,這樣就能抓到正一觀的把柄,到時候我就有把握收了正一觀。”
“那這麼說,師兄是故意而為?你故意放走杭天,就是要讓正一觀自動送上把柄?”那個老道恍然大悟的說道。
禪松子狡詐的一笑,說道:“以天一急躁的『性』格,他是不會隱忍的……”
正在這時,兩個天境第七重的強者走了進來,雙雙一抱拳,說道:“掌門師兄,我們並沒有發現天行和杭天的蹤跡,看來杭天已經出了齊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