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天和陳明德走到竹林的時候,那個嘔涯子已經不在了,其實古武門都是道家門派,但是卻出家與否都是自由的,陳明德就是沒有出家,但依舊是禪極門的內門弟子,而嘔涯子就是出家的弟子了。
其他院落的人也都焦急的以最快速度朝著大殿跑去,當杭天和陳明德到了大殿的時候,這裡已經聚集了很多人。
一個留著美髯須的男人,看樣子四十多歲,杭天的目光停留在了這個男人的身上,杭天感覺到天境第八重的實力,可見這人絕對不是表面的四十多歲那麼簡單。
陳明德輕聲在杭天耳語道:“那是我禪極門的掌門師祖,道號禪松子。”
杭天點了點頭,然後又看向了禪松子身旁的四人,竟然每一個都有天境第八重的實力。[
陳明德又對杭天小聲說道:“左側的兩個是師叔祖,右側的兩個是正一觀的人,但正一觀的掌門已經被殺了,他們是逃出來的。”
“明德,大殿之上不得竊竊私語。”這時後面傳來帶杭天上山的那個中年人聲音。
杭天轉身朝著這個中年人一拱手,然後中年人說道:“杭天小友,你非我門中人,還請到客座上入座吧。”
杭天看了陳明德一眼,然後還是跟著中年人去了。
在大殿的兩側殿柱後面分別有排座椅,杭天被安排在了右側的首座,而左側的那一排也都分別坐著人,而且每一個都是天境第六重以上的,在那些人的身後,還站著一些人,都是天境第六重以下的。
杭天明白,那些人一定是天一觀的人了,可是杭天沒看到天一觀的阮正明,那個古武門弟子裡第一個找上杭天的人。
此時右排的座位,只有杭天一個人,和左排一比顯得很是冷清。對於其他人詫異的眼光,杭天都沒有理會。
噹的一聲鐘聲,禪極門的弟子全都開始站的整齊了起來。
“諸位弟子,昨日正一觀之事,相比你們也都知道了,如今那些人已經來到了齊泰山,只不過還沒有找到我禪極門的山門所在,但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打上門來了。此時正一觀的道友來我禪極門助陣……”
禪松子說到這,突然看了杭天一眼,然後接著說道:“還有洪荒門的杭天小友,也來我禪極門助陣,下面請正一觀的天一道友講述一下對方的情況。”
這個禪松子並沒有說正一觀是逃到這避難的,反而是說來助陣的,而竟然還不忘帶上杭天這個在他眼裡的小人物。
禪松子右側為首的那個樣貌在六十多歲的老頭,說道:“對方並非修士,而都是一種奇怪的半人半獸,這些半人半獸仿似不知道痛苦和死亡,沒有感情一般,只知道殺戮,而且實力也相當了得,有的速度極快,有的皮糙肉厚,有的力大窮,總之大家對敵之時千萬要小心謹慎。”
杭天突然起身說道:“天一前輩,禪松子前輩,這些人形獸……”
那個天一突然眉頭一皺,語氣不善的問道:“你是誰?”
杭天一拱手,說道:“我叫杭天,是洪荒……”
杭天又沒說完,那個天一哦了一聲,不以為意的說道:“我知道你,那個洪荒門最後一個弟子杭天。既然是你,我就不怪罪你了,誰叫沒人教你呢。若在我天一觀,前輩在這裡說話,晚輩誰敢『插』嘴。”
杭天微微一笑,說道:“是,天一觀門規森嚴,打不過就逃,是天一觀的最宏大的門規,這個晚輩是知道的。”
天一臉『色』一怒,指著杭天喝道:“小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