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天抬起頭,眉頭微微一皺,說道:“一會我的朋友就來接我,到時候我會給錢的。 ”
警察一臉的不耐之『色』,說道:“你還朋友?就你這樣的,不是傻子就是瘋子,趕緊跟我走吧,給你找個地方,以後供你吃住,還不用花錢。”
杭天站起身,他知道那個警察是什麼意思,要把他送進精神病院,杭天再次說道:“我不是神經病,我朋友很快就會來,到時候就會給錢了。”
杭天身後的一個警察喝罵道:“你他媽的給臉不要臉是吧?讓你他們的跟我們走,是不是神經病,是你說的算的嗎?”
杭天皺著眉還沒等說什麼,左側的警察突然踹了杭天一腳,然後又朝著杭天的腦袋拍了一巴掌,怒罵道:“趕緊他媽走,艹你媽的。”[
杭天這三個月來,他日夜戒備,不停的戰鬥,他實在是累了,所以才會不想惹事,可是不代表杭天的脾氣就被消磨沒了。
杭天雙手一用力,叮的一聲,手銬的鏈子直接被掙斷了,然後杭天一把抓住左側那個警察的脖子,眼神冰冷的說道:“沒人可以動我的頭。”
杭天說完,一手抓住那個警察拍打杭天頭的手,然後用力的一捏,那個警察頓時嗷的一聲嚎叫了起來。
其他兩個警察頓時就抽出警棍,朝著杭天敲打了下來,可是杭天不管不顧,任由一根根敲打在自己的身上,一截截的掰斷著那個警察的胳膊。
當那個警察受不了疼痛暈過去之後,杭天鬆開那個警察的脖子,將那個警察丟在地上,轉身看著那兩個在後面一直拿橡皮棍抽打杭天的警察。
在一個小鎮子上,這些最最基層普通的警察是不佩槍的,但是他們的橡皮棍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而在他們眼前的這個‘神經病’竟然不管怎麼打,都好像打在石頭上,此時在這兩個警察的眼裡,杭天已經可以被確診了,他不是神經病,而是個瘋子,因為他不感覺疼。
兩個警察手中舉著棍子,都停在了半空,愣愣的看著杭天。
“滾…”杭天低沉的喝了一聲。
兩個警察毫不猶豫,拔腿就跑。
“唉,你們走了我怎麼辦……”食雜店老闆看了一眼地上昏『迷』的警察,然後拔腿就追了出去。
杭天又重新坐下吃了起來,十幾分鍾後,外面突然響起了大喇叭聲,
“裡面的人聽著,趕緊出來投降,放出人質,你這是犯罪……”大喇叭喊了一大堆的話,杭天連理都不理。
幾分鐘後,衝進來幾個持槍的警察,頓時傻眼了,只見那個瘋子竟然在呼呼大睡,這幾個警察頓時有種抓狂的感覺,他們在外面喊了幾分鐘,人家卻在這裡睡覺。
杭天確實困了,三個月沒好好休息了,這幾個警察衝進來,杭天是知道的,只是他不想醒,任由幾個警察將杭天捆了起來,然後抬出去帶回了警察所。
警察系統,在縣市一級叫局,在省叫廳,在國叫部,在鎮鄉就叫所了。
杭天被扔進了警察所的羈押室裡,卻依舊在睡覺,此時沒人有時間搭理他,全都奔赴了鎮醫院,那個被杭天弄暈的警察正在接受診斷。
骨科室外面,十幾個警察全都圍在這等著訊息,一個醫生拿著一張片子,對一箇中年人說道:“所長,副所長的這條手臂斷成了五節,很奇怪,就算是刀砍也不能斷的這麼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