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這個慫貨,竟然聽見杭天的話後,突然『尿』了出來,褲子散發著一股腥臊味,地上溢位一小灘『尿』漬。_!~;
杭天厭惡的站了起來,看著傻愣的阿省,說道:“把他的衣服都扒了,你應該懂得怎麼剝皮吧?剝的時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面板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面板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來就行了。”
杭天說這麼狠毒的話,竟然還十分鎮定,而阿省雖然口聲聲要扒了李一的皮,但是真正面臨的時候,心裡還不免有些下不了手。
“天…天哥,真的要…扒皮?”阿省有些為難的看著杭天說道。
杭天從腰間抽出一把飛刀,丟在了阿省的腳前,冷冷的說道:“跟著我,以後可能還有跟殘忍更危險的事要做,但我折磨的,都是社會的敗類和渣渣,你自己考慮吧。”[
杭天的意思很明確了,如果要跟著杭天,那就剝了李一的皮,如果下不了手,那阿省就不適合跟著杭天。
阿省當然想跟著杭天,要不然他也不會帶他的兩個發小來了,可是他沒想到會面臨這種事,阿省臉上的表情很豐富,看見他心中的掙扎,差不多一分鐘後,阿省蹲下身子撿起了那柄寒光閃閃的飛刀。
李一見阿省拿起了飛刀,雙手拼命的想撕掉嘴上纏著的膠帶,杭天一腳踹在李一右手的肘部,咔嚓一聲,李一的右手直接斷掉了。
如果讓李一可以開口求饒了,那阿省估計就更下不了手了。
李一不知道哪來的毅力,胳膊斷了,竟然不管不顧,站起來就要跑。_!~;
杭天快速的踢出兩腳,全都踢在了李一的腿彎處,李一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膝蓋突然遭受巨大的撞擊,雖然沒有骨碎的聲音,但膝蓋是個脆弱的地方,估計也會暫時的法動了。
杭天看著阿省拿著飛刀還在猶豫,不耐的喝道:“要動手就快點,一個大老爺們磨磨蹭蹭。”
阿省抬眼看了杭天一眼,然後似乎被杭天的話激到了,眼中『露』出狠辣之『色』,一把抓住李一的左手,然後直接在腕部挑了一下。
接連阿省將李一的手筋腳筋全都挑斷了,李一已經痛的全身都被汗溼透了,可是他已經能為力,只能任由阿省將他的衣服隔開,等待著阿省的刀切入他面板的裡層。
杭天滿意的點點頭,然後轉身朝那兩個管教看去,此時他們的衣服已經被脫乾淨了,在十字架頂端安置了幾根粗鐵絲,每一根鐵絲上到斜放著一根點燃的蠟燭,蠟燭滴下的蠟油正好滴在兩個人光溜溜的面板上。
杭天沒有再看那兩個管教,轉回身正好看見阿省將李一翻身背朝上,然後手用力的握著飛刀,從李一的脖頸輕輕的刺了進去,隨後從脖頸一直割到尾椎。
淺淺的一層面板在脊椎上被割開了,阿省抓住一角撕起來一塊,然後用飛刀一點一點的割著面板和肌肉相連的地方。
呲……一道血箭噴在了阿省的臉上,阿省眼中滿是瘋狂的神『色』,繼續割著李一的皮,此時李一已經痛的昏了過去。
即使阿省的刀工精湛,但人皮他也沒有割過,不免有的時候深了淺了的,割破了李一的血管,就會激『射』出一道血箭,濺在阿省的身上。
杭天看到這血腥殘忍的一幕,他這個純潔又善良的好男『淫』,已經看不下去了,轉身朝著那兩個管教走去。
此時整個倉庫瀰漫的烤肉味,來自於兩個管教已經乾癟壞死的四隻腳,杭天烤人的功夫還真是了得,火苗不直接燒到面板上,導致四隻腳全都沒有焦糊的顏『色』,但是裡面的水份也都已經烤乾了熟透了,乾癟的就像死屍的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