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守所裡,這是難得一見的事,基本上沒有什麼人進了這裡還敢惹事,只要誰不聽話,那板頭班長等人就會群起而攻之,如果還不聽話,管教就會直接帶到管教室,用電棍好好讓你冷靜冷靜。_!~;
可是今天,有個人一進來就幹倒了七個人,到此時,更是將八個人基本打廢了,而整個監室的人沒有敢管的。
三個武警端著k47進來就瞄準了杭天,後面兩個管教拿著電棍,走到杭天身後,直接將電棍頭頂在了杭天的身上。
噼裡啪啦的一陣『亂』響,電棍的電流在杭天的身上全開,杭天的全身一陣抖動,而杭天單手舉起的那個人,因為杭天的導電,不一會就眼睛一閉頭一歪暈過去了。
直到差不多一分鐘的時間,杭天才噗通一聲倒地暈了過去。兩個管教一人拽著一條手臂,將杭天拖出了監室。[
當杭天緩緩的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間單獨的關押室裡,手腳都被粗鐵鏈拴住了,在杭天的面前正是那兩個用電棍擊暈杭天的管教。
“你媽的,在我的地盤上你還敢鬧事,你不想我好過,那你也別想好過。”其中一個管教看杭天醒了過來,用手中的橡皮棍直接一棍子砸在了杭天的肩膀上。
杭天眉頭微微一皺,還沒等說話,管教又一棍子抽在了杭天的胸膛上。
“我當了這麼多年的管教,還沒人敢給我捅這麼大的簍子,你媽的,我今年本來能加顆星的,這一下全你給我毀了,今天就拿你撒撒氣。”管教惡狠狠的說道。
這就是那句老話,虎落平陽被犬欺;拔『毛』的鳳凰不如雞,杭天還是第一次被人綁起來揍。|
杭天臉『色』陰沉的說道:“是他們先打我,我只是還手而已。”
“還手?我讓你他媽還手。”那個管教一聽,頓時咬牙切齒的一棍子砸在了杭天的頭上,這種橡皮棍是非常凝實的,這一棍子直接將杭天的頭砸破了,血『液』順著杭天的額頭就流了下來。
杭天眼神冷冽的盯著那個管教,但那個管教對於杭天的眼神,顯得更氣憤,喝罵道:“還敢看我?我讓你他媽看,我讓你他媽看……”
管教邊喊著邊揮舞著橡皮棍,對著杭天猛抽,以橡皮棍的犀利,只是幾下,便將杭天的衣服抽爛了。
雖然只是暴『露』出了杭天胸腹的一小片面積,但是那一道道的傷疤,一顆顆的痕,也讓那個管教突然愣住了。
另一個一直默不作聲的管教,突然也走了過來,看到杭天身上的傷疤,頓時驚訝了,隨後這個管教一把拉住那個手拿橡皮棍的管教,將他拽了出去。
杭天此時已經氣急了,可是奈何這些鐵鎖鏈是一體的,根本沒有斷介面,即使杭天天境第四重的內力,也法掙斷。
這倆管教出去以後沒有再回來,直到晚上的時候,又換了兩個管教走進來,將杭天的手鐐腳鐐開啟,說道:“回17的監室,不許再鬧事了。”
杭天被解開手鐐腳鐐後,聲音冰冷的問道:“上午的那兩個管教呢?”
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管教微微一笑說道:“怎麼?你還想惹事嗎?不管你在外面多厲害,但是在這裡,還是老實一點的好,你應該是個聰明人吧。”
其實之前的那兩個管教,是昨天晚上值班的,杭天被送進來的時候,由於太困,他們兩個都沒有看那份檔案,直到出事了,他們氣憤的就要懲治杭天。可當看到杭天身上那幾乎覆蓋真個身體的傷疤時,他們意識到了杭天的不簡單,所以趕快去翻看檔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