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都做了什麼?”杭天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疑『惑』的問道。_!~;
殷脂胭看了杭天一眼,然後害羞的說道:“你…你讓我怎麼說呀,這種事。”
呃……杭天意識到自己太心急了,剛解開殷脂胭的心結,此時不應該問這些的,起身將殷脂胭拽起來,說道:“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吧,要不然明天你同事看見了,對你的影響不好。”
殷脂胭捋了捋頭髮,看了看自己的褲子,點了點頭說道:“走吧。”
杭天和殷脂胭悄悄的離開了開發區警察分局,開著殷脂胭的車直接去了杭天的倉庫房,以殷脂胭的樣子,如果回家的話,被殷脂胭的父親殷忠國看到,那老頭子直接就得背過氣去。[
倉庫房已經被閒置很久了,殷脂胭走進浴室,脫光了自己,在蓮蓬頭下靜靜的搓洗著自己,當洗到‘三角區’的時候,殷脂胭的腦中不由得浮現了下午那種如入雲端的感覺,臉微微一紅輕輕的笑罵一聲:“呸…真不害臊。”
其實女人就是如此複雜的動物,這種事情,只要是自己愛的人,就算是強迫的,心中很委屈很屈辱很氣憤,但只要男人表『露』愛慕和承諾,那女人很快就會接受,尤其是處子之身,對於人生中的第一個男人,心中難免會有一些盲目的信任。殷脂胭就是如此,她其實明明知道杭天是不愛她的,可是當杭天撒謊的時候,她卻寧願相信杭天的謊話。
殷脂胭搓洗那裡的時候,感覺到了絲絲的疼痛,但不知道為什麼,她卻笑了出來,笑的是那麼幸福和甜蜜。
當殷脂胭洗完澡,走進臥室的時候,卻看到杭天正在盤膝打坐,額頭上都佈滿了汗珠,臉上也有些痛苦之『色』。|
殷脂胭心裡一陣緊張,剛才杭天說他下午是練功走火入魔了,難道他此時又在練功?那他還會不會走火入魔,還會不會想下午那樣?
殷脂胭擔心緊張的看著杭天,但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竟然還有一絲隱隱的期待。
突然杭天睜開雙眼,張開嘴巴發出震耳欲聾的吶喊聲。
殷脂胭趕緊捂住耳朵,只見房間內的玻璃杯全都砰砰砰的自爆了,而且桌椅板凳也全都好像在抖動。
杭天的吶喊持續了足足三分多鐘,杭天竟然沒有緩過氣,突然杭天喊聲一停,呼呼的大口喘息了起來。
殷脂胭趕緊上床給杭天擦拭著臉上的汗珠,擔心的問道:“你怎麼了?你練的是什麼邪功啊,怎麼這麼可怕?”
杭天臉『色』疲憊的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我去浴室洗一洗。”
杭天說完起身朝著浴室走去,而杭天的眉頭始終都是緊皺。
‘莫非下午的時候,我不是走火入魔?那到底是什麼?’杭天站在蓮蓬頭下,眼神中滿是疑『惑』之『色』。
其實剛才杭天是想檢查一下內力,但入定運功後,突然內力又狂暴了起來,但和下午的不一樣,這一次的狂暴不是下午的那種燃燒的感覺,而是流動的太快,刺痛了杭天的經脈。
杭天費力的在體內和內力較勁,竟然莫名其妙的就突破到了天境第四重,但還有多餘的內力,不受杭天的控制,杭天感覺自己的經脈都快要爆裂了,不得已發出了痛喊,然後那些不受控制的內力,竟然隨著杭天的吶喊而外放了出去。
“杭天,你剛才怎麼回事,就是你說的練功嗎?這麼可怕還是別練了。”殷脂胭擔心的聲音從浴室外面傳了進來。
杭天看了看自己命根子上幾絲乾枯的血跡,臉上滿是擔心的神『色』,但語氣卻輕鬆的說道:“沒事的,是我自己不小心,這種功是強身健體的,沒你想的那麼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