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安姵姵,杭天其實真的沒什麼呀,最多也只是杭天還是單身的時候,和安姵姵在範成那裡調了調情而已。 不過因為安姵姵長的好看,而且在民眾公園的時候,又和杭天顯得有些親密的舉動了,所以柒柒壓根就不相信杭天和安姵姵是正常的。
杭天好說歹說,終於讓柒柒不再追問了,只是柒柒依舊保留著懷疑的權利。
杭天看看時間,已經接近午夜時分了,叫來蠍子、斑蠍、藏蠍和花男,然後幾人準備了一下,開著花男的車,離開了酒店。
入冬的夜晚冷的透徹,下過雪後的地面十分光滑,生產路四十八號倉庫,杭天砰砰砰的敲著鐵閘門。
“誰呀?”倉庫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問道。[
杭天直接說道:“是阿彩叫我們來的。”
阿彩正是那個彩虹頭少年的綽號,而這裡也正是那個海龍老大的據點。
嘩啦啦…鐵閘門裡面傳來鐵鏈的聲音,然後小門砰的一聲開啟了,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看了一眼杭天他們,然後又看了一眼花男,說道:“進來吧。”
杭天當先走了進去,只見這件倉庫不小,應該說很大,但是卻沒有隔間,在倉庫最裡面有二十多張離的很近的單人床。
而在離倉庫門不遠,有九個男人,都分別的忙著自己的事,有的在磨刀,有的在擦槍,還有的在看書,有的在玩手機。
在單人床那裡,有七張床上躺在一絲不掛的女人,這些女人的手腳都被綁在了床的四角,嘴裡也被膠帶封住了。
而有一個女人的身上,還有一個男人正在馳聘。開門的那個中年人走到正在女人身上耕耘的男人耳邊耳語了幾句。
那個只穿上著上衣,下面光溜溜的男人,從女人的身上下來,然後看了一眼杭天他們,最後目光在花男的身上打量了起來。
男人有些疑『惑』的問道:“阿彩那小子介紹你們來的?他人呢?怎麼沒來。”
看來這個下面不穿褲子的男人,應該就是海龍老大了,只是也太年輕點了,竟然看樣子還不到三十歲。
杭天淡淡的一笑,說道:“阿彩在局子裡。”
男人拿起一塊抹布,然後擦了擦自己的棒棒,咒罵道:“什麼局子?飯局還是賭局?白天他給我打電話說有新貨,就是這女人嗎?”
杭天的意思是彩虹頭少年在警察局裡,誰知道這海龍竟然誤會了,杭天一笑,剛要說話,那個海龍老大,看著花男接著說道:“長的不錯,而且有些中『性』化還是很特別的,讓她過來,我先試試水。”
花男的臉『色』極其難看,不過花男的『性』子卻是和蠍子一樣,屬於陰沉型的,所以海龍老大卻也沒懷疑,因為來了這裡的女人,全都一副愁苦的樣子。
杭天忍不住笑道:“她很兇的。”
海龍老大一聽,竟然更來勁了,笑道:“潑辣的好,島國那幫龜兒子就喜歡有勁的,看著發育的好像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