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常看來很聽周杰的話,居然不再爭吵了,同時朝前走了兩步。
黑常『舔』了『舔』嘴唇,說道:“你放心,老闆說不取你命,我就不會殺了你的。”
杭天做出一副想吐的樣子,噁心的說道:“你個大老爺們就別做出這個樣子來誘『惑』我了,要是周杰旁邊的那個美女還湊合。”
杭天說完,還對著周杰邊上的女人妙妙挑了挑眉。
妙妙嫣然一笑,做出嬌羞的樣子說道:“還看不出來你是個風流鬼,等把你做成了人彘,我會把你放在我床邊,天天讓你看見我。”[
人彘,是古時的一種酷刑,是將人變成豬的一種酷刑。就是把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銅灌進耳朵,讓人變成聾子,用毒『藥』灌進喉嚨割去舌頭,破壞聲帶,讓人不能發出聲音,然後再只剩下身體和頭的人,放進一個滿是『藥』酒的缸裡,這樣這人的傷口會受到酒的消毒和『藥』的治療,不會腐爛感染,一時半會死不了,但同時又痛苦難耐,卻不能『自殺』,法發出聲音,只能忍受。
看這妙妙一副盈盈弱弱的樣子,真想不到這麼狠毒的話,能如此輕鬆的說出來。
杭天沒有理妙妙的話,對於這種爛貨,杭天沒興趣。女人可以不是處女,但心一定要純潔。像妙妙這種女人,就算跪下來『舔』杭天的腳丫子,杭天都會感覺厭惡和骯髒。
“黑白常我對付,你去殺了周杰。”杭天對花男簡潔的說道。
說完,杭天雙手腰間一『摸』,朝前一甩,唰唰兩道寒芒激『射』向黑白常。
黑白常輕描淡寫的同時用手中鐵鏈在身前一擋,叮噹兩聲,兩把飛刀刺在鐵鏈上火星四濺。
黑常鐵鏈一甩,竟然甩出一個拋物線來抽向杭天。
杭天頭一低躲了過去,抬手就要抓住鐵鏈,可是白常的鐵鏈竟然直刺了過來,在鐵鏈的前端閃爍著鋒利的光芒,竟然是如矛槍頭一般的東西。
杭天手一縮,然後一拳打偏了白常的鐵鏈,險而又險的只差幾公分就差點被刺中心臟。
剛剛打偏白常的鐵鏈,黑常的鐵鏈又如棍棒一般的橫掃了過來。
杭天抬起手臂一擋,胳膊硬抗了這一下,杭天的胳膊劇痛比,但還沒結束,黑常的鐵鏈打在杭天的胳膊上後,竟然將杭天的胳膊纏了起來。
黑常一拉,杭天的胳膊就被抻了起來,白常將鐵鏈一抖,只見白常手中的鐵鏈,竟然如蛟蛇出海一般,蜿蜒盤旋著朝著杭天刺去。
杭天的左臂被黑常的鐵鏈抻著,而且左肩膀還有槍傷,竟然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白常鐵鏈的矛槍頭刺入自己的左臂上。
杭天咬著牙忍著沒有痛撥出聲,光著上身可見後背明顯的冷汗。
其實此時花男也沒閒著,原來周杰身邊的妙妙,竟然也是個高手,與花男打的難分難解,怪不得周杰面對杭天和花男,還能一副悠閒的樣子。
此時杭天左臂被黑常的鐵鏈纏著,又被白常的鐵鏈刺入穿透,雖然在別人看來杭天被制了,但在杭天看來這卻是一個機會。
杭天皺著眉頭,大喝一聲,然後左臂劃出太極的半弧,雙腳也踏著陰陽魚的步伐前進。